“是嗎。”他尷尬的笑了笑,低繼續(xù)扒飯。
“那為什么他們都說你的價格?”他不死心的再次提。
我不耐煩的放手中的筷。
我把碟筷都收拾起來,洗凈。完清潔工作后,我看了看掛鐘,還有兩個多小時就要上班了。
“我特別調(diào)制的酒價格比一般的調(diào)酒要貴!”
他愕然的愣了一陣。
他走廚房,到翻柜
“今晚,你還去上班嗎?”
“你說什么?!”我差把碟掀翻,“你當‘無月夜’是‘墮天使’嗎?!我們酒吧只賣酒,不賣人!”
但我現(xiàn)在神很好,本不可能睡覺,可又沒有什么事能,難讓我待在家里對著谷元恒兩個小時嗎?
都是趙裕岷那把無遮掩的大嘴巴惹來的禍。每次客人問什么是barspecial,他就指著我說是我,我還要在客人賊笑之前說明是我特別調(diào)制的酒不是我這個人!……客人熟后就都知了,總是調(diào)笑說我價格,其實是酒的價格!我真是有百張嘴都說不清,后來也就懶得多費解釋。
他似乎還有什么話要說。
“倒底是什么?你想說就直說。”
“我當時發(fā)現(xiàn)你在那里打工完全是于偶然,我真的沒有想你的意思,我知自己不是父親的料。”他有些緊張的解釋,“后來我以前的同事拿了張照片給我看,說這是她心儀的人,我還真有認不你。她又說你的價格很,從不跟人場,我以為你也是moneyboy,所以就……”
我悶聲回答:“炒飯。”
氣死了!
我只會謙彥喜吃的東西。
我瞪著他,隔了好一會,他才不自然的說:“你,其實不必賣賺錢。”
“很特別的作法,是什么?”
聽到這里,我臉真是又黑又青。
“什么叫‘也是’?!你自己被MB騙了就當全世界在酒吧打工的人都是MB嗎?我……我嘛跟你說這個,簡直是浪費!”
我想起被他發(fā)現(xiàn)的那個晚上,他對我說的那些許多莫名奇妙的話,現(xiàn)在聯(lián)系起來,一切都很明了了。可是,我仍是不明白,他明明早在年初就知了,為什么現(xiàn)在才責怪我?雖然責備的毫無理由,但我被罵得狗血淋卻是不爭的事實。
“你不信的話可以到酒吧里看我上班不就知了。”
這個人真是……我永遠無法了解他的想法。
無名的沉悶從漫延,我把飯盛在碟里,遞給他一份。
???????
“……”
他探問了一句。
“我以為……”他的音尾默沉默中。
切蔥花,打,等米飯一好,我把汁倒飯鍋里一起攪和。
這是謙彥最喜的炒飯方式,把生汁和在飯里,炒過的飯是呈天然的金黃。然后把肉粒另外炒熟后,加上飯和蔥花再炒一次就可以吃了。
我悶吃飯,糊的‘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