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個家伙在柜臺前坐了快兩個多小時了吧,會不會又是迷上你?”
和他們相比,我們這家的生意只能算是九一,雖然不是完全沒有客人,但和他們那邊擠到爆的盛況是無法擬比。
我還真佩服他這種變臉的功夫。
“你還有錢付嗎?”
“小悟悟,你又調錯酒了。”趙裕岷悄悄對我說,“這真不想你,一個晚上調錯了九杯,如果有什么麻煩的話就跟我說,能幫你準幫。”
“對不起,請問您想什么?”我迅速換上平常的面孔,有禮貌的問。
谷元恒把酒瓶一推,站起來走了。
他神黯然一閃,拉一個極其牽的微笑,自嘲的說:“是喔,我連酒的喝不起了。”
“我沒有!”
“我請客。”
我立刻瞪了他一。
“小悟悟,今天你可以早走。”趙裕岷端回來幾個空杯,對我這么說。
我暗暗苦笑,哪里有什么麻煩,唯一的麻煩恐怕就是在柜臺前的谷元恒。他從店開門坐到現在差不多有兩個小時,手中那瓶啤酒恐怕早就了。有他在,我似乎無法忽視他,繼續我平常的事。
墻上的鏡忠實的反他的樣。
他看著鏡中的我,我看著鏡中的他,好奇怪的覺……
我不由得閉了閉,輕輕吁了一氣放松心。從桌底的冰柜中拿一瓶啤酒,打開蓋推到他面前。
“要兩杯‘月光礁巖’。”
“神經,快去送酒!”
我和他大對小的盯著,真想一巴掌把他打醒!明明都窮得要樓,現在又來這里耍酷算什么?!
趙裕岷一邊低聲謾罵,抬起來又換上一張笑臉迎送客人。
話一,我就后悔了。
……
我卻被他這突然的舉動得有些迷糊。他就這樣走了?
“喂,你倒底賣不賣酒啊?!”
像被監視一樣。好難受。
夜開始深,酒吧里的人走了又來新的,酒吧永遠都不會多過十個人。
我把酒杯往趙裕岷手中一放,推他去。趁著他去和客人打哈哈,我對谷元恒說:“你回家好不好,你在這里我沒法工作。”
你不讓我付錢嗎?”
說完,我上轉繼續拭酒杯,雖然,剛才就已被我拭了大一半。
看著他走大門,我才被柜臺前不耐煩的客人叫回神來。
“這怎么行。”
“你除了賣酒,還需要什么其他的嗎?”谷元恒反問了我一句。
我煩躁的說,今晚一直在調錯酒,不是我心不在焉,而是因為他的視線,盯得我渾不自在。
其實最近生意都不是很好,原因是對面的‘墮天使’搞了一個舞臺,了幾個妖艷的男舞星上臺表演,還明目張膽的掛了‘女人勿’的招牌,擺明了是個gay吧。雖然大家在表面說唾棄他們的這種嘩眾取的作法,但一到晚上,‘墮天使’還是這條街上最鬧最紅的酒吧。
“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