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
“是不是什么變態?哎,你班時他有沒有纏你?有麻煩的話說一聲,我一定把他打到他兒都不認識他。”
趙裕岷和我的光碰上,隨即又開。
“怎么了?”
“岳先生。”
晚上我上班時,他會到酒吧杯‘藍夜晚’或是一瓶啤酒,面對著我坐一晚,然后等我回家。
心中掠過一絲驚疑,他們認識?
“認識,他是我在六十一中的學長。”
“沒有,你別瞎說。”
我愕然的回一看,他已經坐在柜臺前,谷元恒正巧側,兩人的視線對上。我發誓,我看見了刀光劍影。
奇怪,是什么時候開始,心境變得不一樣呢?
可是當我覺得沒事時,趙裕岷卻對他略有微詞。
看著趙裕岷這么義憤丹田的說,我差就笑來。他兒不就是我么?雖然,只是‘養’。
這么莫名奇妙的等到我班來后,谷元恒一把揪住我的胳膊厲聲問:“你認識他?!”
谷元恒兩盯住我,臉似乎有些鐵青。不過酒吧的光線昏暗,我也不能確定,只能說他的臉不善吧。
我心底不知怎么松了氣,幸好他沒再‘迷戀’。
在這種問的況,我居然還能平靜的回答。如果是以前,我早就一拳甩過去走人了。
幸好他沒見過谷元恒,不然讓他認來,非要鬧事來。我可不想再回憶兩年前的事了。
這兩人是什么病?
“好巧啊,谷先生。”
剛開始時,我還會因為他的注視而調錯酒或是送錯小菜,慢慢的也就習慣了。反正勸他回家他是不會聽的,他愿意在這里呆坐一晚就隨他去好了……反正他也沒有防礙我的工作。
我正調酒,趙裕岷突然撞撞我的手臂,害得我差把酒給灑了。
我滿肚的疑惑又不想在這種公眾場合問來,天啊,這個夜晚真是難熬透!
好不容易待到岳文遄喝完了酒,谷元恒也是拿著個空酒瓶,兩人卻還坐在柜臺前,誰都不肯先離開。他們就這樣僵持著,連周圍的客人都覺到他們間的古怪氣氛,不時轉看過來。最后,岳文遄熬不住了,推開酒杯,對我說:“次見。”轉離開。
份收,再不濟也能喂飽兩個人沒問題。但我沒有告訴他,我的存款只剩三千不到,個月他要是找不到工,我們就得搬走。這里的房租太貴了,我付不起。
岳文遄似乎懷了一肚心思坐,大概是想對我說那件事吧,但礙于谷元恒在場,他一個的喝悶酒,什么都沒有說,光卻不停的飄向谷元恒。兩人光相對,自然又是一陣驚心動魄的交戰。
“一杯‘黑俄羅斯’。”
我職業的問了一句:“什么。”
“他嘛老是盯著你啊?”趙裕岷老大不興的問。
趙裕岷孥孥嘴,看著大門的方向說:“岳文遄。”
我看著谷元恒的臉,意外的覺到心漏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