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訕訕笑著掩飾過去。今天睡過,連早餐午餐都忘了,如果不是他那么早就打電話過來,我恐怕得睡到臨上班前十五分鐘,然后到街上買個面包了事。
“你那個養父,小心,我總覺得他對你很有那個意思。”
趙裕岷吐一煙,冷靜的回答:“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那陣突然消失,我怎么也聯系不上來,后來找老爸手打聽才知你家事了。我跟你說,你那個養父就是缺德事太多了,所以才報復在他上。”
趙裕岷光一暗,隨即又說:“同戀又怎么的,人家是直的都能扭成彎的。”
我也不多說,拿起筷開動了。
“你在講什么?”我皺眉追問。
我的臉瞬間冷去。
“謝了。”
“怎么,你又想到了什么事?”
明明說好了不見報不留案,為什么他會知?!
每次他約我來肯定是有什么事要說,絕對不會是單純的吃飯喝酒。
我微微一愣,“想太多了吧?他……怎么可能呢?”我很清楚他喜的是誰,連他這兩年交往過的人都有一絲神似謙彥的地方,像我這副樣,和謙彥長得南轅北轍,他就算是饑不擇也不可能找我這個人。
“哼,話是這么說,你還是小心。你弟弟不就差被那個了嗎?我還真不知你怎么能和那種人安生住在一起。”
我到的時候,趙裕岷已經了一桌的小炒,兩瓶冰啤酒都開了蓋。
看他凝視我的神,我真是無話可說。
這個……好像扯得太離譜了吧?
“嘛說得那么難聽,你還怕我會被人用嗎?”
一桌小炒看起來好像很多,其實幾就沒了。我風卷殘云的狂吃了一通,喝完啤酒,才覺得渾吃了細汗。
“你不知吧,雖然你養父砸錢把事捂住,法院那撤消了案,可是警察那還有他的案底。肯定是他得罪了什么人,是把底留來了,等著以后翻舊帳吧。”
他突然很正經的靠在桌邊,俯對我說:“我跟你講,你不喜聽就當我沒說過。”
這些事我想都沒有想過,豁然間似乎明白了什么,卻又更加糊涂了,那一蛛絲跡就要理來了,可我還是捉不住要
趙裕岷殷勤的說:“剛鍋的,著呢。”
“嘛,沒吃午餐?”
里很安靜。
趙裕岷卻端非常嚴肅的樣,“你這個人就是太遲鈍了。你沒看見他一臉饞相,恨不得一把你吞去的樣。這種人我見多了,就算他再能掩飾我也一就看穿。不是我說,你還是小心,最好是趕快搬來,誰知他晚上想什么。”
“你怎么知這件事?!”
“你放心吧,憑我的手,從來都只有我打人沒有人打我的份。”
“什么事?”
我哭笑不得的說:“你是不是哪里受刺激了?這本是不可能的事,就算他是個同戀,我卻是個正常人。”
趙裕岷燃煙,緩緩吐一云霧,對我說:“你這個人啊。”他只是搖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