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想也不可能,這大街上要自殺還不死人呢,除非他想撞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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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給你的,請你收吧?!闭f完,他居然臉尷尬的穿過我,向街外走。
岳文遄低聲哈氣的拉我到了一家比較冷門的咖啡屋,總算把事的前因后果給我說清楚了。
岳文遄又要把東西回來,我一把劫過,有些生氣的問:“你們在這里推來推去是什么?”
我轉看向谷元恒,他竟然偏開臉?!
總覺得自己被蒙在鼓里,這些人,都把我當什么了?!
好大的手筆。
“……不要!”
岳敬海名的公司幾乎是和谷元恒的公司同時通訊業的,幾年來明爭暗搶,兩人都吃過對方的虧,論起來卻是半斤八兩,只因他們的經營手法太像,誰也嬴不了誰。
我著手中的玻璃杯,如果不是因為碎了要賠錢,還有可能割傷自己白血的這種白癡理由,我已經想像這杯是谷元恒,早死他了!
“我不要!”
谷元恒手中拿著一個黃信封,似乎要岳文遄的懷里。而岳文遄兩手推讓,似乎不肯收。兩人看著我,一副目瞪呆的傻樣。信封從兩人間落在地上。
“嘛,他給你的東西,你怎么不收?!?/p>
我莫名奇妙的笑起來,路過的行人紛紛回看。
“這是怎么回事?”
兩人聽見我走的聲音,同時轉看向我。
我看著街上行走的人,光不停地搜索著某個熟悉的影。
震怒不清的聲音從耳邊飄過。
是谷元恒。
我和谷元恒同時一人捉住他的一只手,把他揪住。
他拿錢給谷元恒作什么?我大約能猜到,但我不知,他究竟是什么時候找上谷元恒的。
夾在兩棟大樓間的小巷只有兩人寬,陽光都照不去,我只能朦朧的看見兩條人影推動手臂,似乎在打架。這種事我見多了,不想,邁開腳步繼續走。
很同心嘛!
“你們今天不把事說清楚,誰都不許走!”
吁了一氣,心平穩了些,我打定主意去買菜。他愿意自殺就自殺吧,我憑什么他。
八成把我當神經病了。
兩人都不說話。
岳文遄拿著那信封像端了個手的山芋,看向谷元恒,突然到他手中。
谷元恒不等我開問,就把那信封回給他。
我加快腳步向最近的菜市場走去,不甚留意路邊小巷間似乎有人在吵架。
我受夠了!
我撿起來,岳文遄的懷里。
不知是因為我的氣特別冷,還是我的表特別冷,谷元恒盯著我訥訥的說不話來。
我很肯定沒聽錯,我轉向聲音的來源走去,就在那漆黑的小巷中。
我把信封岳文遄的兜里,臉更黑了。
信封沒有封,我打開一看,里面是一疊面值一百的大鈔,上面還捆了銀行的封條,不用數也知是一萬塊。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