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他好像沒有用套……也許他本不在乎。
這本來就是一鬧劇,該結束了。
我想告訴他,無論他有多恨我,我都不會恨他,不會怪他。這是我們欠他的。如果不是我沒有能力,不然我愿意給回他所有的光輝榮譽,所有的時間和金錢,可我現在除了這副,我沒有任何東西可以給他。
我愿,現在你反悔了,我送你錢你還不要。谷元恒伸手把支票回來,撕碎扔在他面前。
我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覺一陣昏眩,我無力的跌坐回床上。
等我磨蹭了浴間,后的地上留了一行彎彎曲曲的半透明滴。我擰開,任由珠刷洗我的,麻木的地方漸漸恢復覺。
原來,那是一個預兆。
我從樓上看著白的碎紙飄落在那人前,他哭都哭不的凄慘神,哽咽的說,谷元恒,上你是我唯一的錯。
一想到要用自己的手指清洗那里,我就不寒而顫,又羞又怕,手指抖了好一會,最后還是放棄了。
我是不是很賤?
溫的陽光透過窗照來,空氣中飄舞的塵埃好像世界的碎片。
那時我一緊,我還不知為什么。
我沒沒尾的想著,最后只落得一聲苦笑。
床上全是他的味,我并不討厭。我甚至無法憎恨他,即使他對我了這樣的事,即使這是我咎由自取討來的。
手指顫抖的伸向間,那被徹底使用過的地方散發炙人的量,好像了。
曾聽酒吧的客人閑聊,最好是帶套,一是安全,二是東西留在很難清洗。我當時覺得奇怪,本沒想到他們是同戀,后來他們很曖昧的說,只好事后用手指挖來。我還記得我當場轉,假裝沒聽到,實際上臉已經微紅。
谷元恒不知什么時候離開了,留我一個人躺在他的床上。昨晚從沙發上到了床上,也真是夠激烈的,我苦笑的想。
從我醒來的一刻,一幕幕往事飄過前,都是谷元恒喜怒哀樂的臉。我不知,他原來已經如此深印在我心中。
我著腹,覺他的東西好像還在。
現在我自己就碰到這種事,我該怎么辦?
間的濕漉再次提醒我昨夜的荒唐,手腳好像不是自己的,尤其是大的地方,有合不攏。我咬著牙,掙扎著移動了一,結果是難看的了床。
他邊邊罵的話,在我腦海中記憶猶新。他罵我不知羞恥,淫放浪,陰險狡猾,唯利是圖……我覺得好笑,他倒底在罵誰?
我一都不后悔,只有遺憾,遺憾我始終沒有告訴他我真正想說的話。
我摸著墻,慢慢移動著僵的腳步。
換上凈的衣服,我
我在浴間泡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直到渾通紅,勞累的筋骨松弛來。舒了氣,終于能動了。
好不容易站起來了,搖搖晃晃的,腳好像不會走路,背漫延著火燒般的刺辣,每走一小步就覺到那個難堪的位溫的。
但這些已經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