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直到午夜才走酒家。

“他最最……喜抱……我看……雨天……我其實實……最……討厭……雨……”

“又要麻煩你了。”

我看他手拙的樣，幫他把煙燃。

“我……最喜……哥哥哥哥……”

我回想起來，不由的微微嘆息。那恐怕是我們最快樂最無憂無慮的時光。

李允軍和趙裕岷都笑了笑，神卻充滿憐惜。

李允軍和謙彥拼甜酒居然兩人都拼醉了，抱作一團，在月光又哭又笑。

“你別跟他拗，他喝醉了。”

“我也是是……好喜好喜……文文遄……你知嗎……”

“要不要來一？”

我想也是，萬一晚上他嘔吐，總是需要個人照顧著。

趙裕岷接著拿起茶杯，湊趣說：“好，今晚我們好好吃一頓，我當豬大！”

趙裕岷仿佛了解我的顧慮，加快腳步，架著醉昏了的謙彥向他家走去。

李允軍上了車，謙彥轉過來抱住我，拚命在我上蹭，嘴里不斷喃喃著哥，我好你’‘我最你了’‘我要和你結婚’。趙裕岷聽得火大，一把揪他過去，在他耳邊吼：“你哥是男人！怎么結婚啊！”

“快吧，別讓這家伙著涼了。”

他叫來待者，了十幾最貴的菜，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只知，當大家說笑話時，我笑的淚并不快樂，但我還是會笑。這是我笑得最多的一天。

趙裕岷另一只手，掏煙盒，叼了煙在嘴上。

這兩個家伙的酒品真差！

“傻瓜，我從來都不覺得麻煩。”

我推開謙彥，坐直了，舉杯說：“今晚我很興，有這么多朋友陪著，就以茶當酒謝過各位了。”

“小小時候……哥哥幫我換……床單……我哭……哭死了……哥哥說……唐老老鴨……被我……淹……死……了……咯”

“傻瓜，那是你自己的錢，你留著吧。”我摸摸他的，“你還要回英國繼續念書，等你風風光光回來時，哥等你養我喔。”

“戀兄狂。”

第十九章

我笑著搖，拖起謙彥的另一邊，把他夾在我們中間走，省得他走的東倒西歪的，到撞東西。

幫謙彥換了衣服，給他喝了我調制的解酒茶，等他睡后，我折客廳

我開玩笑的說完，謙彥隔著椅抱住我，肩膀拚命聳動。

他憐般地注視我，我心亂地避開他的視線。

不過我還是第一次見謙彥喝醉了。他居然還記得唐老鴨的事，他床，我幫他換床單，他害羞得死活不肯，我告訴他，如果不換的話，床單上的唐老鴨會被他淹死的……那是多久以前的發生的？

“今晚住我那吧，這小鬼喝醉了，還是不要送他回旅館。”

我搖搖。

“好了，別哭，都這么大的男人了，別讓整個酒家的人都當我們這桌是神經病。”

趙裕岷招了一輛計程車，把李允軍了去，又撥電話給岳文遄，告訴他他的寶貝喝醉酒，讓他去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