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了什么事,惹二哥生這么大氣?”唉,沒的睡了,還是起來聊聊天,要是再不開導二哥一,毀了御書房我的損失就大了。
我覺得二哥不太開心,這幾日的午都到御書房陪著他,他看奏折我在旁邊睡覺或者亂涂鴉,反正不會打擾到他的。“砰”一聲拍桌的巨響,把我從夢中驚醒了。
“白癡?二哥你說的是我嗎?”我哀怨,他又戳到我的痛了,心里明白似乎我就是他中怎么都教不會的人。
“怎么了?地震了嗎?”我無神的環視四周,沒有地山搖的景象,只有散落一地的奏折,以及那缺了一個角的書桌,當然我就明白了發生什么事了。
“二哥,你看那些人的才學如何?”至少我看看那些人的文章不錯,要是我自己是肯定寫不來的。
文爺爺本來打算等麓爹爹退位后也一起離開的,但是現在朝廷的況不容許他離開,隱忍了很久的文爺爺終于抓狂了,發我們很久沒有聽到的咆哮,響徹整個皇,我想如果麓爹爹在外面逍遙起碼也要打幾個寒顫!不過,在六哥端了一碗冰鎮酸梅湯去后,顯然里面咆哮的聲音小多了,我們也能安心的睡覺。
整個朝廷都在一片烏煙瘴氣中,大概是欺負二哥年幼,還沒有立威,我都是以看死人的表看著那些作威作福的人,沒辦法二哥的手段他們顯然還沒有了解到,絕對不像他表面的那樣溫文爾雅,是嵐爹爹那種作風。
“我說二哥,你就算生氣也不要拿東西氣,里的東西很貴的特別是你這個書房里的東西。里北面堆了很多廢棄,你拿那些氣好了,最好還劈成一塊一塊的,送到御膳房還省了我一筆柴火錢!”我哀悼被他打壞的桌,還好是鑲金的找個工匠焊上去就好,我決定了以后不給他用玉石或者瓷一類的東西。
“唉,你呀!”二哥拿他漂亮的丹鳳幽怨的看著我,“真拿你沒辦法!”
“才學?一個人每天念叨這么東西,學不會還真成了白癡了?”
我接過他丟來的一本厚厚的奏章,原來是今年秋試考上的二十名需要殿試的學,以及他們考試時候寫的一些文章,從名單上面我沒看什么奧妙來,問:“這二十個人怎么了?”
有了氣焰,可最近又有死灰復燃的跡象,特別是原來和麓爹爹爭位的三皇母妃的娘家,韋家開始活動起來。加上四大家族現任家主開始放松自己手上權利,打算尋找新的繼承人,旁支別系為了爭奪在家族的地位,也在朝廷中拉幫結伙。
“你看看這個!”
“你本來就是‘白吃’,白白的成天想著吃,哈哈哈!”二哥的心好多了,對我細細
“怎么了?你看看他們的姓!”二哥指著第四個人開始說,“這個,這個都是四大家族的人,這兩個是韋家的,剩的那些都是朝里那些官的女,果然腦都動到了秋試上,要知我現在是沒有人可以用,就想用這個方法奪取我的信任嗎?”
繼任的二哥顯然很不輕松,要應付各種的突發事件,最近北方又有匪類現,傳聞是北番的余孽,上大哥就帶著兩萬人去剿匪了。真是的,北番余孽,哪里有這么多北番的余孽?要有余孽小五最清楚他們在哪里了,所有人早就放棄動武,在偏僻的地方建立了一個山莊老老實實的生意人,本分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