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念硯發現自己的教養是在是太好了,比起這個什么都說的來的“先帝”,他用來罵人的話實在是乏善可陳,說來說去也就那幾句,所以崔殷澤耍無賴時他也只能啞無言。
城中的書院遠遠多于酒肆,各種為文人學者設立的賞文會舉辦地也極為頻繁。熵閡每四年都會有挑選人才的文試,而每年的上榜者總不乏成州人士,因此成州是個名大儒云集的地方。
“為什么我要和你同屋!”
一夜好眠后,第二天居然迎來了意想不到的訪客。
在得知崔殷澤只要了一個兩張床的客房后,念硯一路上的憋悶終于爆發了。
那時崔殷澤和念硯剛要樓用早,卻看見一大早就在客棧里公然膩膩乎乎的顧憐青和董燃青。
念硯在被里漲紅了臉,其實要說他不害怕那是假的,他對崔殷澤的男軀的恐懼從未消散過,甚至只要他一靠近就會不自主地發抖。這時他也只能用被蒙住自己的臉,并悶悶地咕噥了句:“你這人從來就與君二字無緣。”
不知這混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決心再不理他,念硯迅速地洗臉洗腳然后爬上床蒙上被,一套動作一氣呵成,連衣服都沒來得及脫。
“哈哈……”念硯的舉動引來崔殷澤洪亮的笑聲,“如果你再這么可的事,我不敢保證我還能作一個君。”
念研至今也不明白崔殷澤為什么這么了解他,只要自己一個表,他就能猜他在想什么。不過想來也是,據說好多朝廷大員都來自成州,他們告老還鄉后自然也在成州,其中包括前宰相,著名的大儒范則成。
一路顛簸,兩人在疲勞中很快就眠了。
聽了他這話念硯也不好說什么。但崔殷澤很明白念硯的格,他對孩和纖細的女懷有多于的關,見不得他們吃一苦。這么一想就不由得嫉妒起那些生來,他們只是柔弱就可以獲得他的關心,自己這么苦心對他卻甚至連他一個笑容都換不來。不過一想到念硯因為自己受過的苦,也只能作罷。
讓念研意外的是,崔殷澤沒有選擇昂貴的大旅店,而是選擇了一個位置偏僻的小客棧榻,這與他平日鋪張奢侈的作風極為不符。
“這里認識我的人不少,一個‘死人’哪能輕易拋臉呢。”
“你現在沒有力,我要保護你啊。而且,如果你有那方面的需要,我也能隨時幫你解決啊。”崔殷澤應答自若,仿佛這是最自然不過的事。
他們怎么會在這里!?念硯直覺地用神質問崔殷澤,對方卻只給了他一個不明所以的微笑,然后徑自樓去。
“嗯?”聽了他這話崔殷澤危險地瞇起了睛,“這么關心她?我的人我自有安排,你不必多問。”
“那個……夫呢。”了客棧以后就再沒見那個趕車的夫。其實念研一直覺得很奇怪,夫一黑衣,連臉都用黑紗遮上了。只能看他很較小,似乎是個女。讓一個女人來趕,這個崔殷澤也不知怎么想的。
“不要鬧別扭了,晚上我帶你一個地方。”
顧憐青正在一邊把粥涼一邊往董燃青嘴里送,眾目睽睽,董燃青似乎有不好意思,扭扭的,但臉上顯然洋溢著幸福的微笑。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