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發了瘋，他只想隨你去死，要不是我們連同太讓他喝忘憂湯讓他忘卻對你的記憶，也許……也許那時候，他就不顧一切地跟著你去了……”

“說不上，總覺得，現在的陛，沒了你不行。不要再恨陛，除了權利他從來都沒有真正擁有過什麼，他放棄的也是他唯一擁有的東西……”

“這難是我的錯嗎？因為他，我失去了什麼你明白嗎，那些對我有多重要你知嗎？”為什麼要指責他，他沒有錯，他所失去的東西遠比那些重要。

說到這里，季蓮激動了起來，聲調也提了不少，看著念硯的中充滿了恨意。

為什麼要讓我知這些？那不關我的事，是他自己要喜我這個親生兒！為什麼事到如今你卻要來責問我！

“不過，看見你，我似乎有明白了陛為什麼會上你。站在陛邊，不是多麼的男女，都會變得黯淡無光，沒有神采。只有你不會，你上的某些東西剛好彌補了陛的不足。陛太過奪目和暴戾，而你溫柔清淡，你們在一起的時候，彼此間的這些特質合在一起，彌補了各自上的缺，就像鎖和鑰匙、劍和劍鞘般不可分割。連我都不得不說，天再找不像你這樣的人了。”

“於是，他毫不猶豫的，放棄了皇位，放棄了他二十多年來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基業，只想默默地跟著你，一個不會說話的影……”

──本想實跟你去了的，但老四怕我尋短見，就讓人十二個時辰不間斷地盯著我，漸漸地我也想通了，也許這就是你給我的報應。讓我一個人獨自度過余生，在無盡的痛苦中償還對你的傷害。

“那都是陛為了得到你。但那時候，我們雖然擔心，卻沒有絕望，因為陛終於將教連起，除去了熵閡皇朝多年來的一塊心病。但後來……我們發現，我們太天真了，當我們得知你已被大火燒死的時候，都送了一氣，完全沒想到……”季蓮說到這里，已經哽咽地發不聲……

──當時，他只是這樣說，平淡的吻里似乎沒有一絲。

在季蓮泣不成聲的啜泣中，念硯震驚了。

“可他還是想起了你！你知嗎，即使是無藥可解的忘憂湯也無法阻止他對你的思念。要不是我們已經查你沒死，他幾乎又要萬念俱灰！”

也許真的是累了，季蓮就沒再說什麼。沒過多久，她的呼漸漸平穩了來，顯然是睡著了。

──一開始，我真的以為你死了，看著那焦黑的尸，突然覺得萬念俱灰。本想實跟你去了的，但老四怕我尋短見，就讓人十二個時辰不間斷地盯著我，漸漸地我也想通了，也許這就是你給我的報應。讓我一個人獨自度過余生，在無盡的痛苦中償還對你的傷害。

冷笑著說，念硯只覺得好笑，難那一切都是我的錯嗎？

多久了，半年，或是更長？如果不是柳成城，他至今都不知他還活著，并且一直在自己邊，那段時間，他是怎麼想的？一定會很寂寞吧，過慣了帝王的日，卻要來當我的影，這個人……到底在想什麼……

“你難在夸獎我？”

可是季蓮的話卻在念硯的心里了一塊大石。他不知自己是怎麼了，聽了季蓮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