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烙上我的印記,還是有人染指你嗎?我該拿你怎麼辦……”似乎是在喃喃自語,崔殷澤的手繼續往探。
“就算是差,那他也吻了你,摸了你,對嗎?”這絲毫消減不了崔殷澤的怒意,一手扳過念硯的臉正對著他,一手撫上他的,“那麼這里呢,他也看見了嗎。”
念啊,我們有一輩的時間來糾纏!
不過賭氣歸賭氣,正事還是要辦的,念硯急切地想知這幾天發生的事,
“我不是你的東西!”念硯也不知哪來的力氣,一從對方懷中掙脫來,“更不會任你擺布!如果你要發找女人去!”說完這些,他氣沖沖地穿上衣服走了澡堂。不過,話雖說得鏗鏘有力,但他知自己的已經開始發抖,他仍然克服不了對男肉的恐懼,再多呆一會,恐怕就要在他面前丑了。
“什麼……啊……”對方的手同時還蹂躪起他前的紅珠。
“那麼……這里呢?”直到停在了念硯後的幽上。
看對方步步近,後又是澡池,已經無可躲,脆穿著直接池。
“你,你能不能拿東西遮一,就算沒其他人,也要懂得廉恥啊。”給對方扔過去一條巾,這樣大搖大擺地晃著那玩意的樣實在讓人看不去,更重要的是,看見對方的“那個”,比較自己的,他會覺得很慚愧。
崔殷澤的吼聲震得念硯耳朵發疼:“什麼上了,真難聽,虧你以前還當過皇帝,一教養都沒有,只是差而已。”雖然他不明白柳成城為什麼會最後放手,想來還真是好險啊,只不過沒想到這吻痕這麼久了也不褪去。
“不脫光怎麼洗澡。”看來他今天心極好。
什麼?這難是我的錯?
澡堂里只留崔殷澤一人,他舒展了四肢,仰靠在池沿上。
沒有理會對方的驚訝和震怒,崔殷澤接著說:“我不喜別人碰我的東西,尤其是你。如果再有人碰你,我就只能用自己的方式來消除那些痕跡。”說完將念硯的腰摟了些,讓他覺自己已經脹起的兇。
崔殷澤當然立刻隨之跨中。池大概十平米大,可是念硯躲在一角不肯移動,每當崔殷澤靠近他就立刻換到另個個角落躲起來。兩人你追我閃鬧了半天,最後是崔殷澤沈不住氣撲過去抓住了對方。
一碰到念硯,崔殷澤就開始扯他的,還說:“穿著怎麼洗,我給你脫。”
中原本就不好使力,加上現在的念硯又沒有底氣,雖然幾番掙扎卻還是被對方脫了光。不過還好崔殷澤在這之後就沒有了其他動作,只是樓著他幫她試,否則,差被柳成城侵犯的念硯恐怕又得發抖,直到──
到對方已經逐漸靠了過來時,念硯不由得往後退了退。
“這是什麼!”崔殷澤突然大聲質問起來,原來他在拂開念硯的發時看見了留在脖上的淺淺的吻痕,“誰的?是柳成城!你被他上了?”瞬間暴怒起來。
不顧對方的反抗,崔殷澤的手指已經了去,燥緊繃的覺讓他放心了些:“還好沒有,不過次再發生這種事,我不會再對你這麼溫柔。”
“不要!放手!”不行,那個地方,難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