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可說無微不至,但有些事他是絕對不會動手zuo的,比如鋪草墊這種事qing,倒不是說他故意不zuo,而是習慣了被人服侍伺候,寧可在樹上睡一宿他也不會gan1這些雜活。于是這些事qing就得由念硯來zuo,一開始他只鋪自己的,但如果那樣的話崔殷澤就會過來和他擠在一起睡,于是只能鋪兩個人。
其實崔殷澤也發(fā)現(xiàn)了,念硯在這些細節(jié)上顯得尤其得心應(yīng)手,一看就知dao是受過苦的孩zi。一想到他曾經(jīng)受過的苦難,崔殷澤就有種說不chu的滋味。
他是怎樣長大的?
在離錦衣玉shi的我僅咫尺之遙的冷gong里,只有母親的寂寞的童年……
那么小就獨自一人chugong,有被什么人欺負過嗎?
如果我當年一開始就疼ai這個“大皇zi”,是不是就不會有現(xiàn)在自己所ai的念硯了,而只是……一個皇zi……
他在我心里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存在,不是兒zi也不是男人,那……是什么?
我還有可能得到他的心嗎?
一路上,崔殷澤一直在思索,在一起的時間越長,他就越是ai的不可自ba。他害怕這樣xia去,自己的控制yu和獨占yu會爆發(fā),然后兩年前的悲劇重演……可他的心一直在吶喊,想要占有yan前的這個看來無yu無求的念硯,囚禁他、鎖住他、侵犯他,讓他的yan中只能由自己,讓他哪里都不能去只能呆在他的懷中……
這么想著,崔殷澤又開始癡癡的,像個maotou小zi般盯著念硯。他正在烤野味,襯著夜幕的黑和烈火的紅,他的側(cè)臉看起來有些夢幻。火光tiao動著,讓他的表qing看來也生動了些。煙熏般的yan有些迷離,看來格外撩人。
依然是如此難熬的夜啊……
25
“看我gan1什么?”念硯終于受不了那直勾勾的yan神,質(zhì)問起崔殷澤來。
“沒什么。”崔殷澤也覺得有些尷尬,只能愣愣扭過tou。
雖然野外沒什么調(diào)料,但念硯把獵wu烤得金黃酥脆,又加了dian天然采集的香葉調(diào)味,嘗起來一dian都不比皇gong的膳shi差。兩人吃完后喝了koushui就打算躺在gan1草墊上歇息。
已經(jīng)ruchun,白天的氣溫是比較nuan和的,只是夜間還是有些涼,兩人將披風蓋在shen上擋寒。但念硯的ti質(zhì)天生畏寒,還是禁不住有些發(fā)抖,甚至睡不著覺。崔殷澤卻相反,他shenti火re,急需尋找一個發(fā)xie的chukou……
在他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時,shenti已經(jīng)湊近了……
正在與寒冷斗爭間,念硯突然覺得有個溫nuan的東西包圍了自己,把寒冷一驅(qū)而散。
貪戀那溫nuan的gan覺,好久他才發(fā)現(xiàn)那個溫nuan的wuti是自己最恨的男人。
“放開我!”
這混dan想gan1什么?
“念……”崔殷澤已經(jīng)禁yu太久,又一直呆在心ai的人shen邊,只許看不能xia手,他的shenti已經(jīng)到了邊緣。
“啊……你!你給我gun開!”對方有力的大手已經(jīng)探ru了衣nei,開始放肆地蹂躪他的肌膚。對方卻牢牢鎖住了他,讓他無法動彈。
崔殷澤火re的氣息呼在他的頸上,讓念硯更加驚覺,這次……他可能來真的!
不會吧,開什么玩笑,當我是什么,你來勁了就得讓我?guī)湍銥a火嗎?
他的手越來越放肆,抵著念硯的tun的那個東西幾乎要把他燒著了。
“不要……不……”念硯的男xing恐懼癥又犯了,不過這次的癥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