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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男人惡質地笑,并且別有用心地撫摸他的腰。
“你……啊!”念硯想奮力掙扎卻險些掉xiama去,反倒讓對方把他摟得更深了。
“你到底有沒有腦zi啊!男人有什么好,而且我還是你兒zi!”
“事到如今再說這些是不是太晚了些?我從未將你當成親zi對待,而你也從不認我這個父親,怎么這會倒拿這個說起理來了。”
念硯一雙yan睛瞪大了像見了鬼似的看他,崔殷澤的思想是在太令人匪夷所思,與正常人比起來,gen本就像腦zi里sai了銅鐵一般jianying而怪異。
不過,更讓念硯gan到羞憤的是那個淫dang的自己,shen為一個有妻室的男人,竟然可以在親shen父親shenxia達到gaochao,如果被別人知曉,不知dao會用什么yan光看待自己。
“想起來了?”男人輕輕的往念硯的頸間吐chu純陽xing的呼xi,“那時候,你真的很reqing。”甚至主動擺動自己的腰枝――當然,這句話他是不會說chu來的,那樣會chu2動他心ai的人脆弱的底線。
念硯不再看他,臉已經燒成了熟透的蝦zi。不過這時候他才發現,自己是橫著坐在ma上,然后靠在崔殷澤懷里,這樣的姿勢很別扭,于是,叉開tui想跨坐――
“啊!痛!”怎么會這么痛?就像被人用刀zi用xiashen劈開一般。
“雖然沒liu血,不過你那里太緊了,還是免不了疼痛,以后習慣就好。”
習慣就好?
真是氣不打一chu1來,他竟然還想有很多次?
念硯憤怒的表qing對崔殷澤是毫不受用,他繼續說:“昨天你也有享受到吧,我可是很清楚地記得你那里緊緊地……”
話沒說完卻被念硯一個巴掌住了嘴。
看來寶貝是氣的不輕,罷了罷了,只要再忍忍,他相信總有一天他的念會很順從地任他為所yu為,這種事――急不來的。
崔殷澤本來就是此中gao手,加上念硯在這方面單純如白紙一般,他對自己信心十足。
不過自這天開始,念硯就不再搭理崔殷澤,而且對他充滿了防備,兩人就這樣一路到了京城。xia榻之chu1仍是之前的那個別院。
“xia午小四會過來,你們兄弟倆好好聚聚。”
丟xia這句話,崔殷澤就一天不見了人影。
果不其然,剛過晌午,便看見已經是熵閡皇帝的崔仁哲帶著孩童般的喜悅風風火火地奔了jin來。
“大哥!”將念硯抱個滿懷,年滿二十的gao大男人看起來格外興奮。
“那個……先坐xia說。”并不是不gao興看見小四,不過為什么明明他是兄長,每次都是他被小四抱在懷里,在面對年長的崔殷澤時也是如此,不過那從血緣上來說畢竟是長輩,可是為什么在弟弟面前也……念硯開始懷疑自己shen上是否某方面ju有女xing的特質,就是那種柔弱的需要被人保護的一面。
“大哥,我想死你了!”
“你還跟個孩zi似的,這段日zi還好嗎?”
“我有什么不好的,倒是大哥你――大哥你真傻,為什么zuo這種事,嚇死我了,你不知dao我和父皇都把你當心肝寶貝。”
我和父皇都把你當心肝寶貝?
這話念硯聽了尤其刺耳,崔殷澤那個變態也就罷了,怎么小四也來攙一腳?而且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