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考慮半響后,吐嚴肅的結論:“哀莫大于心死。”
羅成默聽得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好啦,我不怪你就是。不過你可千萬別讓其他血門的人聽到此事,不然……”收住話尾,讓寒自己去想后果,他蹲在墓碑前研究甚久,突然伸手扒開墓邊的草,比劃距離長短方位,動手挖起泥土來。
盒并不難打開,打開后,里面空的,只放著一顆石。
“這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少年的笑容僵住了,一盆冷當潑。不能相信地將盒反過來倒了倒拍了拍,見除了青苔泥土外,并沒東西掉,心慌意亂將盒一扔,又用兩指拿住石用力一,想看里面是不是有機關。
地將羅成默帶到絕上他所說的苗王墓地去,寒靠在一塊墓碑上邊打量景致邊嘀咕:“枉費我們幫他破壞了七次,為什么每次重蓋都還是一模一樣。”
一聲輕嘎之聲,鐵環對上了石,地周圍一陣輕微的抖動后,石突然沉,一旁移個小盒來。
這些機關都很小,連移動也是輕微的。想來這是血門主早就算計好的事。見沒有驚動到什么人,羅成默松了氣,自里拿起盒仔細看。盒是石盒,在地埋了百多年,盒蓋早已生滿青苔。刮掉周圍過厚的綠苔,依約可見盒上致的花紋,正是血門的表徵。
少年從方才就在埋尋找,聽到寒的問話,小聲回:“我在找先代門主羅懷遠之墓。”
羅成默挖了五寸后,指尖到一方冰冷的石。掃開石上泥土,見那石平凡得緊,與外面隨便哪一塊石都一樣,似乎只是不小心被填在泥土里的。羅成默臉上卻是一喜,從懷中取一塊黑黝黝的鐵環,大小如手鐲狀,將之套上石,慢慢轉動著。
在羅成默殺死人的光,寒難得也會心虛,雙手合掌喃喃:“羅門主,羅前輩,在剛才不是有意冒犯您老人家。您大人有大量,不至在死后還留一堆盎毒給不敬您的人吧。不過人死如燈滅,一了百了,這些后事外都是無關緊要的,沒必要太介意。哪天我給你帶上一壇三十年的梨花白來賠罪,你老人家英魂有靈就不要纏上我……”
“這也有可能。”想到之前七次來得轟轟烈烈,苗王防衛越深破壞就越大,寒的笑容在黑夜中似也能光芒來。“苗王真是識時務者為俊杰啊……羅兄弟,你還沒找到嗎?到底在找什么?”
黯黯星光,羅懷遠三個血大字實在是很顯――要不是先前被寒的尊遮住的話。
確定這是先祖留之,少年激動地手指都在發抖了。驚鴻照影雖對此無貪念,也好奇百年前血門主到底給孫們留什么報仇后招,于是興致地也圍了過來。
“冷靜,你家老祖宗總不會只和你們開個玩笑。或許為了預防萬一,這個也不是最后的關卡。”寒驚鴻尖,又不象少年關心則亂,早瞧端倪。他蹲邊說邊拿起石盒,用匕首刮去盒底的青泥,一奇怪的紋路漸漸明顯。“雖然我看不懂這上面的東西,不過……應該
“羅懷遠……”寒珠轉了轉,咳了一聲,慢慢站起,拍拍后先前坐著的墓碑。“不會是這個吧……”
驚鴻照影兩人安靜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