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驚無喜,無悲無痛。
云沒說什么。
“你來了。”白發人依然一倨傲,背對著徒弟。
“師尊急召,有何吩咐?”
血門為害雖大,但罪魁已死,只要繼任者能將眾人帶上正途,為正所用,遠勝于為了殲滅此敵而犧牲眾多生命。
第二天,兩天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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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連在一起……嗯……還真是……古樸可啊……
消息傳到垂虹山莊時,一素衣的女淡淡一笑,摘了發上的孝花。
他們到底不是山中人。
心底有只獸,不知魘足地吞沒著一切。總有一天,會把他的生命也吞沒。
“你需要有個表現的機會――阻止這次懲惡大會的行。”
寒忘了,云最討厭別人騙他了……雖然事后從湖里被撈來后,確實籍傷大吃了一把人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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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傷勢日漸好轉,谷的壓力也近在前。
“我明白了。”寒驚鴻抬起,清澈純粹的目光在月有些迷離。“師父是要寒重傷松石長吧?”
山中無甲,寒暑不知節。可是塵世存在的一切因果,不會因為兩人的不在而消失。
所謂正邪之念,有時脆弱得不堪一擊。
名目之,結果才是重要的……是這樣吧。
路上偶然遇到相識的人,見到寒驚鴻就象見到鬼一樣。一通解說,得知真相后,寒驚鴻未死的消息立時在茶館酒肆揮灑,傳遍了武林各個角落。
師父的認同?父親的認同?日君的地位?曾給他白之人的另相看?
寒驚鴻靜靜聽白發人的分析。
他向云說,該解決的事始終要面對。
云的沉默及若有所思,寒不是看不懂。有時,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在追求什么,想要什么。
再次步江湖,已是一片血雨腥風。籍著寒驚鴻的事,神仙府與無名教再次對上了。云照影雖然不是神仙府的人,到底朝廷,所以,他沒有問寒驚鴻任何事。
――所以,重九的懲惡大會,絕對不可以成功。
無數言在武林上空飛傳。
佛曰世人有八苦,生苦、老苦、病苦、死苦、求不得苦、別離苦、怨憎會苦、五陰熾盛苦。
“現在是個機會,通過這次,無名教元氣大失,一定會大換新血的,而你,終于能當上日君了。”
“此事神仙府也想一手,籍機打擊本教。僅重傷松石長是無法阻止大會召開的。為了大局,必須……”白發人淡淡:“殺了他。”
當所有人都以為寒驚鴻沒死,第一件事應該是回莊時,寒驚鴻卻與云照影踏上了前往蒼的路。
他想要的好象很多,又好象沒有……
“師尊意思是……”
寒驚鴻苦思半天的形容詞讓云笑靨如花,同時狠狠一腳,把寒踢去。
“當初總壇讓獨孤離塵南殲滅血門,不料半路殺爾亞札兄妹,接了血門的勢力,令本教功虧一簣,未曾成功。如今,為師已代你與爾亞札兄妹談好,只要我們能保證他們的安全,他們就愿歸無名教門。”
明知求不得是苦,更苦的是不知為何而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