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在那邊仔細摸了,然后用劍尖在腕劃了一小。源源不絕的鮮血冒來,順著手的曲線朝淌,匯集在盆中,不一會兒就有了大半。“可以了。”靳于是了止住血。晴雅把預先準備的咒符整張浸沒在盆里。本來還是白底黑字的咒符,緩慢被血吞沒。等晴雅將他拿時,那符已然變成了紅底金字。重新把符咒放回袖中,晴雅用房里的壺裝剩余的鮮血,吩咐離開。
哪邊去。大靳趁楚潼不注意的況,向我靠過來。“小零,你隨你朋友去吧。他法術,你現在的況非比尋常,還是跟著他保險。”我對他一笑,湊過去,唇在他腮旁虛虛劃過,然后穿墻去。
在各個房間門穿梭一遍,我覺有面紅耳赤,有些房里正在上演限制級畫面。等來到走廊盡的一間房,我照例把穿透門扉看去,只見一個人躺在床上,床地上有一件臟污的血衣。我飄去,走近了,便看見七王爺那張討厭的面孔,白慘慘的,看來傷得不輕。我從房間另一邊鉆去,底正是花園。
“如果他一直是以前那個七哥,我或者會傷心,但現在他已不是以前那個哥哥。會想要傷害自己兄弟的人,這樣的人,不值得我為他難過。”靳說得很絕。我知他對他七哥僅存的那么親也消失了。晴雅輕描淡寫的說:“這樣就好。現在,你去讓他暫時醒不過來,不論發生什么事,都不會醒。”靳依言了七王爺昏和睡。晴雅從袖中取符咒,在床邊蹲。他拉過靳他七哥的手,指著手腕說:“用刀割一個小,我只需要動脈里的活血,切記不能割到靜脈。”邊說邊從房里拿了只盆盛在那只手的面。
晴雅見我來,拉住我的手,對靳說:“走吧。”我不知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卻見到靳帶著我們去了嫣語閣。事地已經清場,仿佛那件事沒發生過一樣。可花壇中的泥土,有些顏暗紅,顯是染血所致。兩個人都停在了園里,晴雅對我說:“零,你去看看那個受傷的七王爺在哪間房?”我郁卒。晴雅,你還真知怎么盡其用。
“晴雅!”我叫了聲,他們齊齊仰看我。晴雅低對靳說了句什么,后者就用輕功掠過來,單手抓住房檐吊著,另一只手則扣住窗框輕輕掀起。這時,走廊外響起腳步聲,靳連忙放窗,翻到了屋。門被推開,一個女端著盆和一碗藥來。沒記錯的話,是最初那次來這兒時給七王爺撫琴的女。她先是脫了七王爺的衣服,幫他凈上的血漬,然后又用嘴把藥一哺給受傷的人,末了收拾好東西了房。等她走遠了,我直接鉆屋,看到靳本來面無表的臉在看見我后變得柔和起來。“走了。”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納悶晴雅這么的用意為何。雖然我知有些法事需要血祭,但扯上自己了,還是覺有渾發。晴雅告訴我,說事后會跟我詳細解釋,叫我別太放在心上。
“零兒,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他微笑著。然后再次打開窗,把晴雅從花園里帶了屋。晴雅走到七王爺旁,端詳了好一會兒,對靳:“如果用他的命,來換取和零的長相廝守,你會不會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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