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皇后順勢提起皇孫隨扈之事,朱棣痛快,“梓童之意即為朕所想。不過,孫這么大了,朕也是老了。”
奔赴交趾,不為鎮壓叛亂,而是老撾暹羅最近不穩,明朝需要發揮國際主義神,以軍隊宣揚和平。短期,張輔定然無法還朝。
“傻啊,我真是傻啊!”
“陛不老。”徐皇后笑,“陛正當盛年,何能言老?”
想學他一樣,扶持“黃金家族大漢”,當真是腦袋被石砸了。要不是掌握瓦剌動向,有了給明朝天的“投名狀”,他哪敢大咧咧跑到明朝邊境。
思來想去,除天親征,當真找不最合適的領兵人選。
朱瞻基坐在一旁,始終沒聲。朱瞻壑大明亮,皇祖父,他是不是也能隨行?
漢王尚要鞏固邊防,組織屯田。若命北疆鎮守掛帥印,何福孟善,誰敢用漢王為副?
徐皇后頓了頓,目光掃過朱瞻基,重又變得溫和。既然如此,和天提一句當也無妨。
看透朱瞻壑所想,徐皇后輕笑一聲,罷了,圈在籠里的老虎,貓都比不上。兄長四弟這個年紀,都在軍營里打了。便是煦、燧,也沒少被天拎著鞭教育。
唯有熾……
“不老。”
“都已這個年紀,如何不老?”
徐皇后得知消息,很是淡然,似早有預料。叫來人,將她親手制的夾袍給天送去。
從恢復大元榮光,到仰明朝鼻息,只為活命,阿魯臺的心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不小心--了蜂窩,結果是,自此以后,朱棣再沒提過“年老”二字。誰敢在他面前提這字,一腳踢飛。
“這個年紀?”徐皇后笑得端莊,慢慢扁手中金盞,團在手心,柔聲,“在陛中,這個年紀就老了?”
平江伯陳瑄和都督柳升擅戰,陸戰只是一般。
永樂八年六月壬戌,天旨,召集長江以北衛所官軍,總計十萬,征討韃靼。
兩個孫都帶上,早成長起來,總不會-墮-了祖宗的威風。
當日,朱棣朝之后,到坤寧同徐皇后一同用膳。
“不老?”
這句話幾乎成為阿魯臺的禪。
心驚膽,被瓦剌和野人女真輪班欺負的日,終于成為歷史。即便瓦剌軍隊就在幾里外,阿魯臺也能放心大睡。
趙王隨船隊海,指望不上。
圣旨送達宣府,朱煦一拍桌案,站起大笑數聲,憋屈兩個月,總算能找回場了!
“不過,哈木比老還傻。”
長期的逃命生涯讓他徹底明白,自己的“夢想”是多么不切實際。中原之地早換了新主人,妄-想扶持一個蠢貨恢復元朝的榮耀,當真是癡人說夢。
“……”朱棣咽了,他忘了,梓童只比他小兩歲。
阿魯臺尚未被朝廷正式敕封,只能和落成員一起在城外扎營。
阿魯臺不負狡詐之名,穿過瓦剌邊境,引太平追擊,都在他
“將此事告知明朝皇帝,不能比肩兀良哈,要回落草場應該不是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