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鬼白伸手指,摸上最為濕的那一,住,勾了勾。又將臉湊了上去,完全貼合,在她越發亢的息聲中,以尖,用力了。雖然是在底上,但他依然嘗到了她的味。
“才玩了這兩,你這校服就濕了,你讓我說你什么好?”
但是不的話,她確實是睡不著的。她需要肢接,需要補充力。頻率太低,心就會變壞,也會變差。
紙鬼白掐住左,輕快地連拍了另一邊幾,鉆裙底,著安全嗅來嗅去的。
“還抱著貓?”
兩濕意在布料上交匯,蔓延得極快。
“討厭……你憑什么打我?你這是霸凌。”她顫聲將語氣調到了撒那一檔。態度在抱怨和調之間搖擺不定,如何,就看哥哥怎么理解了。
小惡跪趴在龍,什么都看不到,但能覺到隨清風襲來的涼意,能聽到打時的脆響,還能品嘗到微辣的刺痛。
上一沉,重量增加。
求我――又是一抬手。
“我你……”他沉浸在親密關系中,有些找不著北。第不知多少次激表白。
“不放。你要什么,就快,別打了!”她悶紅著臉說。
臉貼了上來,心忽然撐在鼻梁上。這讓她覺得更,也更了。
大又被往前推了,抬得愈,這讓她很沒有安全。
現在她是禁不住撩的。
小惡上雖然也有禁法,但級別和度低了他很多,只是讓她不再日日發,發時,不瘋得那么狠而已。不影響她沉湎,享受。
閉捂住,徒勞地抵抗烈焰一般席卷而來的。這火焰不知何時騰躍而起,逐漸旺盛,即將吞噬一切。
順著往,埋在背上,這里聞聞,那里摸摸。摸著摸著,忽然抬,像是如夢初醒。
會通過經常打哈欠、嗜睡、走不動路和兇哥哥等表現,直觀地反應來。這些都是她控制不了的。
忽然頻率挨,她抗拒的息聲越來越尖銳。
“你我什么。”紙鬼白絞緊尾巴,迫使她抬腰,又落一掌,“等了一天,急不可耐,想要交的是你。”羞辱完,手心與肉再度親密接:“沒有疼,就睡不著覺的,也是你。我是給你的那一方。你該求我。”
“啊!”她又挨打了,不停深呼,“哥哥――”
紙鬼白貼著她的后頸,像是打累了沒力氣了一樣,雙臂收在她腰上,鎖住抱緊她。
了,并不以為然,抱著貓不肯撒手,不閃不躲。也不聽指揮,不肯把腰往上,白送上去給他打。
到底是誰給他的資格,容他這樣教訓她?她自然是生氣的,有小痛,但是又很,還開始沒沒腦地燥起來。
雖然的躁動是行止住了,但是心依然難耐焦躁。無比想解除一切禁令和束縛,徹底沉淪。正因為心里十分難耐,所以才一直迫切地想要什么,火。
“我、你造謠。”
貓咪乎乎的,沒有什么骨氣,見到龍就慫了,而且明明很凈,卻總被數落臟,就像她一樣。她抱著貓,是抱團取。
她蹭了蹭的貓,翻過來聞了聞貓肚,將臉壓在絨上。哥哥在的時候,這只貓老實得像是玩貓一樣,隨便她怎么玩,它都不敢反抗。
她隨反駁,沒心貓了,費力地推開小動,將腦袋完全壓在床上,仿佛一勁都使不上了。
看到她變成這樣,從沒反應,到有反應,紙鬼白心中又克制不住地涌上了古怪的父。可能是因為年紀大了她許多,看著她慢慢從呆鵝變成鵝,心中總忍不住老淚縱橫。
“哥哥。”她又叫了一聲,忍不住往里夾緊,舒緩那種搖搖墜的空虛。
父泛濫過度,變質成了某種非常扭曲詭異的。雖然他不是她的父親,但是他很想承擔這一角。那種程度的他也有,那種淵源、責任、占有,以及度的支,他同樣也想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