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你的,急什么。”簡隋英終于抬起,斜睨著邵群,又對他笑笑。“所以一筆投資肯定得走公賬了,不然不就荒廢了。咱們手里的資金是不少,不過簡家盤踞北京這么多年,涉及產業也不少,算個最合理的收購數量總沒錯。”
“得令,當家的吩咐,上安排。”
“差不多就可以了,先別顧虧不虧。”邵群見簡隋英一心撲到計算上,忍不住提醒。“虧多少以后都能賺回來,咱們現在沒多少時間,還是收購要緊,虧多少以后都能賺回來。”
簡隋英見邵群也認同自己的計劃,忍不住又笑了笑。“那就這么定了,等會兒我整理整理把價格發你一,人手你看著安排,最后都轉到我名就行。”
慢慢耗,耗到簡家市跌到,再以最低廉的價格行收購,收購到足以在董事會拍板提案的地步順理成章的把簡家一氣吞掉。可現在時間不允許他們耗去了,邵將軍一旦回來協助簡家,不說別的,只消拿法院一紙判決,判決他名這間公司確實資不抵債,就足以讓他們這么久的努力付之東。簡隋英也相信邵將軍有能力到這些。畢竟,他當初也是看上了邵將軍手里的特權,才嫁給了他。
“沒有,這個真沒有。”邵群從來沒覺得自己這么無辜過。“都上交了!一兒都沒留!最后一筆投是在上交之前一周!不信你查!”
“你說的對。”簡隋英也沒抬的應著,手中的動作卻沒停。“是準備要收了,不過資金還是得算清楚,公司也有好幾個投資項目呢,都不能停,還有那個島的,一筆接一筆,數額都不小,以后再投也不能再讓你以個人名義,再說,你還有錢投一筆嗎?還是說真藏私房錢了?”
“孺可教也。”簡隋英把自己面前的筆記本調轉了個方向,使得屏幕對著邵群,笑瞇瞇的說。“算好了,只收這些最劃算,再多就不值了。”
親生兒對付老,自然而然的掀起了一場看官們對于一場豪門恩怨的猜測,更從側面印證了之前曝光的那些并不是空來風。至少為簡家當家人的簡東遠,過去一定過一些傷害過第一任妻和孩的事兒,才導致長少年離家,又在有所成就后直接跟他對著。一時間,簡東遠的風評低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境地,連帶著簡式的票也一路飄綠,直接綠到了底。
所以,他必須當即立斷,即使再不愿意,簡隋英還是在公眾平臺發布一篇名為他就是簡東遠親生兒的言論。這本來是簡東遠曾經用來拉攏他的手段,以為簡家兒是一個多榮耀的份,可萬萬沒想到,其實是簡隋英反擊的手段。
“哦。”邵群認認真真的想了一遍簡隋英的話,覺得自己不當家作主還是有理的,于是認輸般的吐一長氣。“那你看著來吧,需要人手告訴我就行,靠著簡家生活的那些親戚最近看風向不好估計都要拋去了,以你的名義收可能會抬價,用其他人名義就好很多。”
邵群盯著那一串數字的末尾看了半天,指著那串數字長大了嘴巴,由衷的嘆。“當家的,真可以啊。”他心里對簡家份其實是有個預計的,但簡隋英最終算來的數字實實在在的比他預計的那個數字低了不老少。就算這幾天價又跌過,可算來收購的數目總價也低于他的預估。
“嗯。”簡隋英簡短的回了一句,又算起如果這個價格收購的所需要的資金以及吞并之后整改的回報。
簡隋英看著電腦上簡家這周的市價格有些想笑,笑簡東遠當初綠了自己母親的時候,有沒有想過這份報應會應對在自己的市上。對面的邵群似乎注意到了他的神,悄然放了手和公關公司聯系引導輿論方向的工作,伸手在簡隋英前晃了晃。“誒,回神兒了,笑什么呢?簡家票跌的不能再跌了?”
邵群說上就真的是上,人手他已經提前準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