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你說的話。我會想辦法救,救完后,也麻煩你不要再拿邵家的份壓她,相信她也不會想要。”
邵群說完這些便不再吭聲,房間一時間靜的可怕,簡隋英聽到自己沉悶的心聲混雜在邵群不住的氣聲里,疼的難受。于是猛的直了背脊,再不邵將軍如何大,拉著邵群跨步越過邵將軍,又牽動著李文耀徑直離開了這間農莊。
很多事,已經不需要一個回答了。邵群和他一樣,都是被原生家庭傷害過的人,那個看似光鮮亮麗的姓氏束縛了他們20多年的人生。好在,他們都沒有繼續忍耐去,而是選擇了個看似不合時宜的機會逃離。可那些傷害卻始終如影隨形的伴著他們,讓他們牢牢捆住掙脫不得。
雖然他已經得到了機會,可邵群……貌似還困在原地。
回去路上,簡隋英讓邵群把搭在自己的頸窩里,沒開勸說什么,而是靜默的問了句。“你想讓邵家以什么方式倒?”報復自己家族這件事,他有著豐富的經驗,他甚至不需要邵群給他一個答案,便在回去以后直接制訂起了計劃。而邵群,在一氣對著邵將軍吐那么多話以后,就一直沉默不語。簡隋英也沒再他,這些東西他經歷過一次,所以知邵群需要時間自己消化。他也相信邵群,在消化掉那些緒后會重新振作和他并肩作戰。
至于邵諾那邊兒,簡隋英也私問過李文耀了。李文耀也和他透過底,之前和邵將軍對峙的那些,都是他在和邵將軍放狠話。簡隋英已經和邵群結婚了,礙著這個,他也不能真把邵諾怎么樣,充其量嚇湖嚇湖她,等事結束就放她回去了。現在看況也用不著了,索回去就放了她,至于她要不要回邵家,都看她自己的意思。
“姓邵的那小不錯。”這是李文耀臨走時摸著他的對他說的話。“我大概知為什么你要拋了老的選他了,他能懂你。好好過日吧,這個坎兒,你們能邁過去。”
不過簡隋英現在時間去細思索這些話里還蘊著什么,他手里正握著一支黑的筆,一遍一遍的在紙上寫著些什么,可寫完后總覺得不滿意,又悄然撕掉,繼續重復。對付邵家,并不像對付簡家這么容易,邵將軍也不像簡東遠那么糊涂,他有權勢有手腕,要擊潰他們,需要一套縝密而完整的方案,這個方案簡隋英不論怎么,都始終覺得不盡如人意,所以了一次又一次,一天又一天,也沒得到過一個良好的結果。
這期間,邵群也似消化好了那些緒,幾次勸過簡隋英別那么辛苦,離開家后,他其實也沒那么在乎了。可簡隋英知,這些都是邵群的托辭,從小的痛哪是一朝一夕就能被抹平的,不過還是依著邵群的勸說好好的休息,并且繼續與簡家抗衡。
奇的,這次和簡家的斗爭十分順利,他們之前擔心的邵將軍會手這件事,并沒有真的實現。那天被邵群一通指責后,邵將軍就像是從北京城里蒸發了一樣,沒再過面兒,連李文耀派人去打聽都沒打聽來一兒線索。
最后還是邵雯主動聯系的他們告知了一切。
“爸他……去深圳了……”電話里邵雯的聲音還有些沙啞,不過倒是輕松的很。“走之前,他讓我想離婚就離婚,而且還把財產了分割,每人都有,也包括你和隋英,不過小舞多了些,爸說她欠小舞的這輩沒法補場了,只能在財務方面多給一些,希望咱們別介意。小諾也聯系過我,說是國學表演去了,那地方自在些。你們……有空還是回來看看吧……家里什么都沒變。他也說不再你們了,隨你們去……這也是他欠你的。”
事以這種方式了結,這是誰也沒預料到的,簡隋英一時間也有些茫然,了那么多計劃,現都用不上了,簡家也倒臺了。簡隋英瞟了一堆積在書桌上的各種文件,突然有種恍如隔世的覺。
所有的事,在一瞬間都完成了,接來,就是他們所希望的平靜日了嗎?
簡隋英僵的把手貼到了邵群的,如愿的聽到了邵群的心臟在自己手有力的動著,莫名的,有種宛如新生的覺,再抬對上邵群灼灼的目光,于是,他也知了,邵群和他的想法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