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不二的面,被打的無完膚。
對了,還有不二,不二看到了全程,看到了他的敗落,看到了他的難堪,看到了他的尊嚴被打落一地。
他還有什么資格和不二說那些話?他還有什么臉面說不二屬于他?贏的那么漂亮的不二,那么耀的不二,他憑什么再去染指?
他不了。
他輸了比賽,也輸了不二。
幸村緊緊咬著牙,用力到腦神經都在痛,似乎嘴里都嘗到了血腥味。
等回過神,真田已經帶著他們領到了亞軍的獎牌。
他麻木地應對著眾人,隨著眾人轉離開了那場不屬于他們的狂。
青學的狂直到傍晚才結束,直到夕陽西,興奮的眾人才慢慢散去。大石和菊邀請不二一起吃晚飯,不二婉拒了。
他有擔心幸村。
他在場邊看得分明,輸了比賽的幸村仿佛墜了某種深淵。他不是不明白幸村的受,哪怕是注重在打球時享受的自己,輸了比賽也會難受懊悔,更別提是那么驕傲的神之幸村。
而且,自從輸了比賽之后,幸村再也沒有看過他一,仿佛他不存在一般。
他雖然沒有同意幸村的提議,但不可否認的是,有過親密關系之后,幸村于他,確實與旁人不同。
他本來想發短信問問幸村是否還好,但總覺得這樣的短信從自己這個贏了他的隊伍里發去,好像有些許的諷刺意味。
思來想去,他決定去當面看看幸村。
天漸暗,不二到幸村家門的時候已經看不到一絲夕陽的余暉了。幸村的房間沒有亮燈,想來是還沒有到家。
不二靠在墻邊,默默等了好一會,才看到前方的路燈有個漸漸拉長的人影靠近。
是幸村。
一改往日的溫文爾雅,昏暗路燈的幸村顯得有些頹靡,他換成了常服,也沒有發帶,和在球場上意氣風發的他截然不同。幸村低著慢慢走著,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靠近家門,他才看見站在門的不二。
幸村看到他,先是一怔,然后迅速側過移開了。
“你……還好嗎?”不二蹙眉,有些擔憂。
幸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一邊邁步越過他,一邊輕聲問:“你怎么來了?”
不二深知幸村不想提起比賽的事,便:“說好了全國大賽之后給你答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