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肉尺寸傲人,都有他的臉這么大了。猩紅的尖劃過冠狀底的溝壑,興奮得一一的砸在他臉上,他只是去個都費勁。我住他的巴尖,讓他的更多,盤虬臥龍的在他的苔上摩。那顆虎牙被他藏得很好,但隔著唇肉仍受那顆突起,我故意往這,把那張小臉戳一個鼓包來。他嘔的聲音不斷響起,連角都被我磨紅了。
我依舊畏懼他,自父親死后,他對我們幾個嚴加教,以至于有些無。于是我趕緊湊上前,放低了姿態去親吻他,虔誠的叫他哥哥,我唯一的兄長。
孫策不自覺的夾緊了雙,「仲謀……」他的聲音打著顫,卻還要拿我打趣。「你這好硌啊,你想我這這么久了嗎?」
「只是玩了,這就這么了嗎?哥哥真的好淫。」我在他耳邊呢喃。
那些發冠飾早就在沿途中盡數掉落了。
作笑話聽的風言風語竟是真的。其實一切也早有跡象。比如說父親也對哥哥也很好,卻總對我有更的期待。我比同齡的孩更加早熟一些,我能發現那些不著痕跡的偏,但不知其原因。比如說他上偶有的暗香,比如說他那張月亮一樣螢白麗的臉。
淡粉的乳暈很快就被我紅脹大,乳恬不知恥的立著,勾引著我上嘴去吃。我把他得歪倒在我懷里,閑來的另一只手伸他的褻。
孫策角了淚,兩手抵著我的大掙扎起來,嚨里發些模糊的聲音應是我名字。我桎梏著他的后腦,把他的鼻尖都埋我
我有長于他兩倍的歲數,自然留有余裕。但他看不慣我這幅樣,可能在他中我仍是個小屁孩,一個把他的人都得結局凄慘的幼稚的小屁孩。
他的衣服是對襟的,只要松開一大片就了來,白皙的,帶著一肌肉隆起的弧度。我伸手從底住兩團肉,埋在他的肩上,放肆的咬一個接一個牙印,紅的紫的層疊在上面。孫策痛的氣,伸手握住我的手腕。我的手上更加用力,生生把他兩塊乳肉成兩個小山包,乳也被擠了來,指在上面打著圈的摳挖,合著拇指用力捻。他的就過電似的的顫抖。外袍掛在臂彎,底被我用膝蓋壓著,限制住他的動作,只能跪坐在我上起來任我玩。
我沒讓他脫完便將他扭轉過去,讓他背對我坐在我上,不去看他那張讓人心生罪惡的臉。
他立直了,開始寬衣解扣。孫策醉得不輕,連指的關節都泛著紅。
我的手再往,便摸到他天生異的地方。柔的跟花似的,花心中冒著蜜。
我也有些生氣了,他用對付那些老的手段來對我這個弟弟。
我在他墓里放的是金玉首飾,銀香爐。江東小霸王的墓里,連一件兵都沒有,而是照女人的規格備的陪葬品。意義不言而喻。
「還是因為你跟爹一樣,這么在意我這?」
是他挑釁在先的,我對自己說。
在他的我伸手,用手掌包裹住他的頜,用一種頗上位者輕佻意味的方式。赤地克上,這是在生前我想都不敢想的,這似乎也讓孫策憶起不開心的事,孫策的眉古怪的扭起來,我知他這樣便是生氣的表現。那雙眉很快又舒展開來,這并非消氣的意思,從前他手投戟殺人之前也是這樣的表變化。
他想罰我,于是他扶著我的膝蓋,縮了去,嘴唇隔著我的衣親上我的陽,把它釋放了來。哥哥的嘴上功夫該死的好。令我憤恨的想究竟是誰玩成這樣的。一雙玉手攥著我的把碩大的得嘖嘖作響,目不時的向上瞥我一。換作常人也許早就遭不住在他的臉上,但我是忍了來。
該死的。我自然就想起來孫策去和老男人睡覺那些事。我都不敢想象,他以前是不是也是這樣,挽這么個少女的發髻往那些老上坐。十五歲的這張臉很是好看,不似他加冠以后,一雙上揚的細眉得富有攻擊。
你送我的東西,我有好好收著。他一笑,簪上的垂墜跟著晃動。
他撩起擺來坐到我的上。
孫策騎到了我上,從袖掏了那支我挑細選埋去的金搔,在腦后隨手挽起,挽成一個女人的發髻,堪堪的垂在后頸上。
我怒不可遏,哀哀絕。
我們兄弟是應該要有很多話說,但是不應該是說這些,也不應該是這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