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剛才的幾句交談,雷走認同了酷拉卡的能力,所以并不介意幫酷拉卡削兩把嶄新的木刀來。
見酷拉卡拒絕,雷走也沒有持。a島,瀑布河岸旁。莫尤坐在石上閉目養神,靜待考生們的來襲。
“嗯?”半藏和雷走意識到了什么,神微動。酷拉卡看著他們兩人的反應,沒有再開。
但作為武士的雷走卻也是附和了半藏的說法。他不畏懼難度,卻也希望能夠順利通過第三關測試。
如此一來,其他隊伍要想動手,也得先掂量一自己的實力。所以剩的另一臺綠定位儀才是其他隊伍的爭奪重。
只不過大致意思已經表達來了。即使沒有定位儀,肯定也能輕松找到莫尤。
想要挑戰難度低的,那就去搶綠定位儀。所以——第三關測試可不單單是要針對考官,六支隊伍從一開始就存在著天然的競爭關系。
在失樂濕地的慘敗,讓他徹底明白了在通往復仇的路之上,那名為念的未知力量,是他必須掌握在手里的一種手段。
定位儀無非是一種能讓他們更快找到目標的輔助儀。哪怕沒有定位儀輔助,他們也能通過搜索島嶼的方式去找到考官。
“……”半藏的目光緩緩定格于雷走臉上。盡很想吐槽,但某種意義而言,雷走的話也沒什么太大的問題。
隆隆的瀑布聲之中,莫尤忽然緩緩睜開睛。
不等他們開,酷拉卡繼續:“另外,這次測試的第五條規則只說了不能殺害同期考生,而非不允許對同期考生手。”
半藏收回手,看向雷走和酷拉卡,懨懨:“定位儀壞了,西索又跑了,你們有什么計劃嗎?”開局不利,他倒不至于就此失去過關的信心,單純就是被西索搞得太難受了。
沒興趣,否則就得老老實實帶著西索躺一局。這樣的覺要多糟糕就有多糟糕。
“總算來
所以絕對要通過獵人測試!酷拉卡的眸中充滿了定之。半藏和雷走皆是受到了酷拉卡那種隱約間的氣勢變化。
本來跟西索一隊,是一件讓他非常不舒服的事。現在西索不知跑哪去了,對他來說反而是好事。
而且,綜合排名第一的隊伍擁有選擇定位儀的權利,正常來說都會選擇綠定位儀。
酷拉卡澹澹:“考官在測試開始之前特意為我們準備了信號發和定位儀,足以說明考官不會跟我們玩捉迷藏,所以要找到考官并不難,區別只在于……定位儀決定了奪取號碼牌的難易度。”聽到酷拉卡的解釋,半藏和雷走意識對視了一。
只是無法確定找到的莫尤是屬于哪一個檔次的難度。在此前提之,也完全可以通過掠奪的方式去從其他隊伍上搶來定位儀。
是斗志。這很好。有了擺爛跑路的西索作為對比,酷拉卡的形象頓時在半藏和雷走的心中不停。
“不用。”酷拉卡拒絕了雷走的好意。他的木質雙刀僅是刀尖那邊斷了一截,雖說刀長度少了將近三分之一,但仍于勉能用的程度。
看著半藏和雷走都是選擇搶來一個定位儀,酷拉卡自然就不需要表態了。
“找到考官,然后搶走號碼牌。”雷走神冷峻,所說的話簡單而暴。
“用投票決定吧,是要地毯式搜索其中一個難度不明的考官,還是先搶來一個定位儀。”酷拉卡神平靜看著半藏和雷走。
“404號,我對凋刻技藝頗有心得,給我十分鐘時間,我能幫你造兩把新的木刀。”雷走用拇指開刀柄護手,目光落在酷拉卡那斷了三分之一的木刀之上。
“找到考官并不難。”酷拉卡神冷靜。半藏和雷走聞言,頓時不約而同望向酷拉卡。
只是在這樣的機制之,有著一個完全不講理的變數。也就是西索——這家伙非但選擇了難度最的紅定位儀,而且還故意將定位儀壞……因此某些本該存在于規則之中的隱形規律,在西索的肆意妄為之變得充滿了未知數。
“這種事還用得著投票嗎?”半藏正:“當然是去搶個綠定位儀!”盡可能的確保任務的成功率,忍者的派再度顯無疑。
想必這也是考官想看到的結果。否則不會將獎儀式得那么公開透明,這樣的動機,就是為了讓每一支隊伍清楚難度最低的綠定位儀花落誰家。
“我一定要通過獵人測試!”酷拉卡暗自握緊木質雙刀,在心里默默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