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忘哪里給他逃跑的機會,她甚至無需多,只是簡簡單單的抬了抬淋淋的手臂,楚辭就被她臂上的血勾的睛直盯著,眶都紅了,不自禁一一的挪著極盡
她挑了挑,惡意彌漫,“前提是你不從我邊跑開。你可要乖乖聽話,不然,我不能保證你的秘密還能在我這里放多久呢!”
“你是,”迎著楚辭滿目驚恐,隱有哀求的神中,夏忘微微勾唇,紅唇囁啟,終究還是吐了那宿命落定的四個字,“天印血脈。”
他一邊竭力克制著自己不沖上前擁抱她,把自己的全獻給她的同時,又望著她,滿哀意與卑微的央求她:“我什么都可以…答應你……只要別說去……我求你…”
楚辭咬著牙使勁,眶紅的墜:“我不,我不敢…我絕不離開你……我不會跑的,我發誓…”
“……不,不要,不行!”聽懂了她的暗意,楚辭后背激起一片雞疙瘩,臉驚恐的往后躲,在這種時候一旦被她咬破烙印跡,他真就徹底臣服在她了。
“別…別說去……求你,我求你……”楚辭抱緊了膝蓋,咬緊牙關,梢漫上大片大片的艷紅,跟梅花成了似得。
畢竟傳言中,天印血脈與天人正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呢,互相引,互相迷戀,一旦烙印至死難分。
他哪里能想到會遇到夏忘呢。
見狀,夏忘便知事實確鑿,笑意更:“你倒是藏得不錯,這么久了我竟然沒有發現。”
楚辭的心就在這個字落的瞬間,瞬時如墜冰窟,臉蒼白無比。
正如夏忘也萬萬想不到自己隨便找的一個領路人質,竟就是純血標正的天印血脈的后代。
這個時候的楚辭顯得楚楚可憐,也乖巧極了,終于不像之前那種陽奉陰違的故作順服姿態,夏忘十分滿意,又湊近了他些,微妙的光在他修長脖頸與細白手腕來回連。
襯著雪肌膚這足有手掌長的刀傷更顯刺目,像是完雕的白玉損了個,鮮血正從傷,又被雨打濕,血被在了雨中,順著手臂了滿手。
卻是顫巍指尖即將碰到那手臂時,那手臂便從他前生生的移開,手臂抬起,一只冰涼手心緊緊的住了他的顎,迫著他迎面看向前方。
為了證明這個念,她走到楚辭面前,蹲,左手掀開濕透的袖,被刺劃了一刀的手臂。
見他如此畏懼,夏忘就笑著拍拍他冰涼后的臉龐:“放心,我不會說的。”
被雨沖刷的血帶著烈的甜香迅速蔓延在鼻間,楚辭低垂的面扭曲了半瞬,悶哼了一聲,忍了又忍,還是沒能忍住的本能。
“聽說天印血脈的血芬芳如八月桂花盛開,甜異常,可是當真?”
這兩種稀有的血脈已過千年,早被雜血交叉的稀釋差不多了,天人正比天印血脈更加難得,估計楚辭覺得純正的天人正早就死光了,所以才放心大膽的行走在人世間,只要細心保護著自己不受傷害就不會太多意外。
刻他竟是不受控制的顫顫巍巍的伸手,想捧起夏忘那條光明正大就擺在他面前的受傷的手臂,用唇齒咬住她的手臂,用尖舐她的傷,用唾沫包容她的香甜。
天印血脈的血天生可解百毒,香甜異常,一滴就可令世人癲狂,而天人正的血又對天印血脈有致命的引力,只是聞到一瞬,便會心甘愿的匍匐腳邊,自愿淪為所有,供其任意玩。
里慢慢有了計較,不免浮起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