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震驚:“師父你……為什么?”
他們沒有看到門一閃而過的影。
“說什么呢?又有什么好說的,我從沒想過我的記這么好,若是我記差是不是就能從容的面對鏡。現在我已經不再恨她,或者說,從丹楓把我變回來后,我就不再恨她,只是沒辦法從容面對,她給予我的傷痕,一件又一劍凝刻在靈魂上,久久不能愈合。”應星將臂鞲遞給了她,“你的,還有她的,交給她吧。”
“我又如何得知。”應星嘆了氣,“所以,我才想著鑄造更厲害的,更的兵,至少在那時,我們不會再像那樣沒有還手之力。也或許是因為這個,景元才會拼了命的練武,我每次回去都能看到演武場還有個影,他啊,都要丹楓每次把他帶回去,真是個倔的。”
“是我夢見的,小應星……”白珩哽咽,“我不知,我不知為什么……為什么你們會變成那樣。照我所想的,無論如何,我都是希望你們能如以往一樣走去。為什么鏡會那么對你,為什么小青龍落那樣的境地,為什么鏡最終失去了自己,為什么貓貓獨守羅浮,我們明明相持相依走了這么久,為什么……為什么最后都面目全非,支離破碎……”
白珩呆滯的看著他,他喝了一,繼續說:“孽龍發了瘋一般的無差別攻擊,在鱗淵境大肆破壞,持明族也死傷慘重。最終孽龍被鏡斬殺,鏡也墮陰。因為倏忽賜福,即便我被大辟,但是依舊沒死成,我墮了陰,但是不一樣的是,我很多記憶都不記得了。鏡找到了我‘教’我劍術……”
“大概和應星正常老去時間……差不多吧。”
“沒關系。”鏡閉了睛,“我這一生活的夠久了,若是這樣,我還有多長時間?”
丹楓了額:“鏡?你什么時候來的?”
丹楓撐著發呆,鏡走近了他也沒意識到。
景元驚訝的看著鏡,鏡神恍惚,景元問:“師父?”
“……”鏡沒有回答。
他沒再說去。白珩捂住了嘴,應星思索了:“你知?景元說的?不對,還是丹楓想起了什么?”
“你?不像啊。”丹楓看了看她。
白珩打著哭嗝:“那你們……為什么不說?”
琢磨著救生之,他想嘗試著用化龍妙法能不能將死去的人轉化為持明,用的就是你留的發和血還有倏忽的一血肉,是的,當時你只剩發和血。但是造就了一孽龍。”
“我當時對景元的只是用不朽之力將多來的豐饒之力化去了,并沒有除――”丹楓頓了頓,“畢竟他的時間還長,但是你……若要規避,除非徹底化去豐饒之力,但是那樣,你就不再是長生種了。”
“師父你在說什么?”景元疑惑。
“現在沒有,但是我要規避掉,你有辦法嗎?”
“陰……”鏡喃喃,“該怎么規避陰?我又該怎么面對他。”
“剛剛……丹楓,你知怎么化解陰是嗎?”鏡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