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顧澤大概沒想過，他第一次請求她上的偏向，就被否定得如此徹底。

        “都，上……”

        見顧澤好起來了，她松了氣，親了親他，“我在呢。”

        她撲上去，捧起顧澤的臉，“我看看，怎么睛都紅了。”

        他也得得到才行。

        “不該是初二嗎？”顧澤問。

        許多念一閃而過，她疼，“不少人看見他瑾帆會了，真不能殺。”

        她的話，他不敢有一丁違逆，不論他是否有異心，只要阿煜認定他有，一刻就會人落地。

        谷彩心多，顧澤壓不住會適得其反，免不了她多費些心思。

        他只能求，求她再看看他吧，他更有用，他可以更多事――晝夜不停。

        “阿煜，我不想你去。”

        這不對勁。

        不只是安，還有難自已。

        把這些交代給顧澤，她想了想，又補充，“已經六月了，你趕明兒去安排個課少自由度的初中，把她倆的名字報上去，九月開學上初一。”

        “哪里？怎么回事，你受傷了嗎？”她緊張，顧澤并不是會抱病喊痛的人，尤其在她面前。

        他緊抱著她，肌膚相貼，似乎想從她上索取什么，而片刻之后，他的呼變得平穩，像擱淺的魚在最后一刻回到了海洋。

        “電話里不是說，沒有想睡我嗎？”

        “桐城和江寧教材不同，直接上初二免不了要額外補功課，訓練夠苦了，別讓她們在學業上多花力。”

        總算是安排好了，她站起伸懶腰，“我去找白錚，好歹也是個會長，不能一直晾著――”

        顧澤這種需要她來安照顧的樣，脆弱無助，實在誘人……太罪惡了，她亂想什么。

        就這么一小會兒，他的臉頰和唇都是一片慘白，幾滴汗襯衫衣領。

        現在不是刨究底的好時機。

        年齡足夠小又無牽無掛的，也有天分，是合適的人選。

        怪她，惡作劇的想法上，竟然沒能發現，顧澤光是說希望她別走這樣的話，就已經花光力氣。

        ……

        他能怎么樣呢，能把她關在房間里，要求她只和自己在一起嗎？

        她話沒說完，顧澤走到門邊，“啪嗒”，從里面上了鎖，倚著門。

        “哎不是，顧澤，我沒有拒絕你，我是在逗你玩，白錚怎么能跟你比，你最重要，真的。”

        或許顧澤上還有一些秘密，是她至今仍一無所知的。

        “我是說，你不要現在去找他，這是你回來的第一夜，你應該讓我留在你邊的。”

        好痛。

        “好痛……”

        她若有所思，，倚著床，“如果我非要去呢？”

        他知現在自己的表在失控，可能滿是無措、慌張，他想要收回剛剛的話，一晚而已，他可以不被選擇，至少別被厭惡。

        顧澤一怔，“我沒想殺他。”

        連著被啄了三，顧澤終于忍不住悶笑聲，還稍有虛弱，“阿煜，你安別人的時候，也會把手放在對方上嗎？”

，所以才讓顧澤在小姑娘面前展示一手，在她心里“造神”，方便顧澤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