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
“哥哥沒殺她,砍斷了她的小,刺傷了她的手腕,養在走廊那的房間里。”
“蘇南煜,你覺得,你信任顧澤嗎?”
“結局你知了。”
“可是今天。”
“我們找不到路了。”
“腕神經壞死,膝蓋以截肢,三年不到就死了。”
她一氣把這些話說完,酒氣從嚨里反上來,趴在床邊嘔。
“我喜他,我讓他變,我砸大筆的錢來培養他,直到他和我近乎等同。所以他不能背叛我,不能忤逆我,否則我得殺了他。”
“我當時覺得哥哥好殘忍。”
“還好今天沒有到那一步。”
她松開酒瓶,轉而去抱醫生的胳膊。
“你只提你的要求,如何滿足這些要求,讓他去想辦法。”
“圓圓呢,聰明,她知哥哥把她們當工,可她又想得到哥哥,于是暗中攢了一勢力,要求和哥哥平等交往。”
醫生聽了個大概,好笑:“是為顧澤的事?”
“……”
正如她所說,她不是她自己,她可以承擔戀風險,但瑾帆會的會長,江寧市的實際掌權者,不能栽到這種蠢事上,一可能都不許有。
“如果我不是別的什么人,我肯定對他好,不行,他必須,必須得聽我的。”
她,又搖搖,最后脆仰倒在醫生懷里,氣息和沉穩的心聲都讓她到安心。
她,“當初圓圓和柳媚都很慕哥哥,媚傻,哥哥要她什么她就什么,從不反抗,從不違逆,直到哥哥死了,她跟著自殺。”
躺到她酒都醒了大半。
“錯的,都是錯的。”
“我也不想的,我在、我在迫他服從,哥哥,我不想這樣,我不會,我不會別的……”
“你記得韓圓圓嗎?”
“我知他我,就算有一天我們的位置顛倒過來,他依然愿意這些事,但我不能去賭。”
“對。”
醫生當然不能在上地指教她。
“我不希望他像圓圓一樣,試圖凌駕于我之上,也不希望他像媚一樣,到喪失自我只剩軀殼。”
“不是信任他的忠誠,而是信任他作為一個成年人,有獨立事判斷的能力。”
“從我的角度看,你和蘇南瑾都是仗著自己聰明,就把別人當傻的人。”
醫生邊說,邊扶她起來,在她后了個墊,遞給她一杯溫。
“在我聽到顧澤的選擇之前,我竟然真的在考慮。”
甜絲絲的,是蜂蜜。
“多少度啊……蘇南煜,放手,威士忌你也敢這么喝。”
她哼哼兩聲,抱著酒瓶咕咚咕咚地灌。
于是醫生換了個問法。
“什么?”
“事實是,你不認為他有這個能力,否則,當年你不會搶先一步殺了謝思明。”
“顧澤能走到今天,就說明他不蠢,何況他比你大八歲,不是訓練營里需要你手把手教的孩。”
“我舍不得殺他,我可以廢掉他,把他看起來,他除了不能像以前一樣戰斗和擁有實權之外,我們的生活沒什么變化,我的愧疚會讓我對他更好。”
“該怎么辦,沒人教過我。”
不知躺了多久。
“只要他對我沒有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