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煜很無辜,“戲臺我給你搭好了,你想怎么演都行,就算上去說――這一切都是她蘇南煜決定的,我其實毫不在意,迎大家繼續給我造謠――我也沒意見。”
“現在開始。”
“226號學員違規制作并傳播AI合成視頻,理應以鞭刑十六,由于其質惡劣,會長和季桐小很不興,破例對其行格罰。”
別說什么不在意無所謂,她就是在意,改不了,難要讓她聽得多了直到痛苦麻木嗎?
他們得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多切一塊肉,成為一個被綁在十字架上的人。
一年多前,那件事發生后,她開始日夜憂心,雖說消息封鎖很及時,可難免會有漏網之魚,睡夢中,酒醉后,說漏嘴怎么辦?
他們得從骨里恐懼。
“你――”
季桐余光瞥見那位會長大人,正抱著手臂看好戲,是縱容的意思。
張致清完,小跑著給顧澤匯報。
在江寧市,死亡已經是最稀松平常的事,每個人都可以漠視他人的死亡,想要靠罰某個人來震懾所有人,只有讓他們都置其中息息相關才行。
“就別來惹我。”
蘇南煜很滿意地欣賞著她的杰作。
季桐從顧澤手中奪匕首。
季桐倒一涼氣,看著一個又一個訓練營學員手持匕首上前,在226號的各種位上割肉。
她不想聽到。
才行了一半,226號就變成了一個血人,凄厲的嚎叫和辱罵聲起初還響徹訓練場,現在已經悄無聲息了。
在前方成百上千訓練營學員的目光中,季桐昂首,反手將匕首226號已然來的心臟!
當時場面盛大很多,除她以外的人,哪怕是顧澤,都得參與其中,幾乎無休止地行去。
顧澤微微頷首,扶正了擴音麥克風。
她不想成為任何人茶余飯后的談資。
瞧著“罰”結束,顧澤從最后一個人手中收回匕首,檢查226號是否活著,季桐大步朝十字架走去。
“顧哥,人都齊了。”
她日思夜想,茶飯不思,琢磨這么個方法來。
“直至某人接受罰,仍保有生命征為止。”
“午好。”
手臂,,,,腹,甚至腳底板,手掌心,臉。
從此枕無憂。
是剝開嘴里。
鮮血迸濺在季桐上,她毫無畏懼,看向前方近千訓練生,眾人屏氣凝神,唯恐被她盯上。
那是在她接手瑾帆會不久之后,有個蠢貨說了句蠢話,說真的,她一也不生氣,她興奮極了,她早就迫不及待殺人立威了。
“你們,要是不想成為一個。”
這是脫離蘇南瑾影響的、完全屬于她的作品。
持續了七天七夜,一連串的死了幾十人,中間發生了兩次暴動,被特行隊行鎮壓,最后眾人跪在地上把磕的震天響,哭求她抬貴手。她玩夠了,宣告結束。
于是季桐發聲音。
季桐終究是小孩,經不起她激將。
訓練營的學員陸陸續續到達訓練場,學員號排好隊列。
“你……你瘋啦?”
“請各位照我念到學員號的順序,依次上前,使用7號匕首從226號學員上割一塊肉,如若罰結束前226號學員意外死亡,那么將由致其死亡者接替他繼續行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