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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兄,只要你說一聲,保能成!”候少儀說。
林千行頓了頓,隨后微微一笑:“也行。”
經歷得多了,如今他倒也不像是原來一般有些矯。
每一次游玩,他都當作一次新的人生。
一切隨心而發,隨而為便是。
不多時,比試已經結束。
候雪儀不所料的拿到了全甲等的成績,獲得了勝利。
她一臉喜的和朋友交了一番,此時,候少儀對她招了招手。
候雪儀和朋友打了個招呼,旋即連忙走了過來,對候少儀:“少儀哥。”
“妹,給你介紹一,這位就是那個制作靛日心的林空學。”候少儀對候雪儀介紹了一句后,看向林千行:“林兄,這是我堂妹候雪儀。”
“雪儀見過林大哥。”候雪儀嘴角笑,對林千行行禮。
林千行回了一個學禮:“林空,雪儀姑娘的舞藝不俗。”
“林大哥你過獎了。”候雪儀謙虛。
候少儀見兩人交談了起來,直接:“我想起在天工院那邊還有事,就先走了,雪儀,你幫我招待一林兄,他在你們舞藝院這邊人生地不熟的,可別讓他走丟了。”
“哪兒有少儀哥你說的那么夸張!”候雪儀無奈的。
候少儀擠了擠睛,形已經快速消失。
候雪儀哪兒還不知候少儀想的什么,她畢竟也是生世家大族,很多事早就明白。
自己的婚姻大事本來就很難自己主,她能拖到如今都沒有訂婚,無外乎是家里人想賣個更好的價錢而已。
候雪儀打量了一林千行,說:“林大哥,要一起走走嗎?舞藝院這邊你還沒有來看過吧?我聽少儀哥說,你平常都待在工作室不來的?肯定很悶吧!”
“也不是很悶,有事就不會覺得無聊。”林千行說。
兩人交談著,已經邁步向前。
候雪儀談吐算不上特別風趣,但商很,哪怕林千行話語稀少,也不會讓他覺得被冷落,或者說不上話,可見家教。
路上有認識候雪儀的同窗,都滿臉笑的打量著二人,甚至調侃兩句,候雪儀有些害羞,卻并沒有躲避的意思。
兩人談著談著,已經差不多來到了舞藝院的邊緣。
這里有一棵開滿白花朵的龍魄果樹,據說是上上任舞藝院的院長所種的,如今已有三百多歲,因為它比較特殊,每年花期僅有短短數日,能遇到一次還是很稀罕的。
兩人止住腳步,候雪儀望著林千行英俊的面容聲問:“林大哥,你覺得我怎么樣?”
“你哥說回幫我提親,肯定成功。”林千行說。
候雪儀呆愣了一瞬,然后看著面無表的林千行,不由得噗嗤笑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