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什么都沒想,居然就這么在這兒留了一個多月。”李文遜咬著煙無聲的又嘆了氣。“所以你怎么打算的?隋英,哦,我是說現在的隋英,好像依賴你的。他也知你們以后的關系了?”
了,那更可怕。未來的你啪唧倒地起不來也沒直覺,跟植人似的醒也醒不過來。如果真是這樣,你想過該怎么辦嗎?”
“不是,你還真打算呆到13年后啊。”李文遜簡直一個兩個大,他已經睜睜的看著簡隋英和一個不屬于他們時間的人羈絆越來越深了,沒法再睜睜的看著未來某一天簡隋英再因為這層羈絆受到傷害。加之這層羈絆的對面兒還是他的發小,雖說13年后的發小他還沒見過,真正意義上的發小現在還在英國,可手心手背都是肉,該勸的他還是要勸一勸。即使再不愿意,李文遜還是像個老媽一樣念叨。“聽兄弟一句,把事兒辦完了該回去就回去。你又不是這個時空的。別給別人留無端的念想,更別因為一時沖動傻事兒。”
“那是因為還沒到你穿越的那個時間!”李文遜聲音不自覺的抬了,說完后,又立刻想到了簡隋英還在房間里睡覺,于是又壓低聲音。“等13年后,你的軌跡已經過了,到時候你算什么?還能存在嗎?”
“你能的了主?”李文遜不依不饒的說。“你這叫穿越,穿越是會改變過去的。你就這么來了,誰知會通過哪一個節改變什么,萬一你留時間長了,誰知會改變哪一,然后就突然消失了。退一萬步講,假如你真留來了,留到13年后。那時候如果另一個邵群沒穿越,還會有你嗎?同一個時空間怎么可能存在兩個完全不同選擇的人。”
李文遜也從邵群落筆時的態度受到了邵群的猶豫,不過他話已經說完了,便不再勸,反正還有時間,索調轉了話題和邵群閑聊起來。“未來的你,好像和隋英深的,你倆到底怎么開始的,能說說嗎。哥們兒還真好奇的,理說隋英喜的,應該不是你這一類的吧。”
李文遜叫自己不要給別人留無端的念想,大抵也是看穿了這些,在真心實意勸導他。從理智上來講,離開確實是最應該的選擇。但如果一味的聽從理智,又算什么呢?里,有時候就是不需要理智的。
“怎么可能!”邵群立刻反駁。“我說了不走就不會突然消失。”
那年他還在英國上大學,經過幾年時間,當初他惹的事已經淡化了,家里對他的束也松了些,允許他放假時候回國,于是在暑假趕回了北京,跟兄弟們紙醉金迷。也是在那一年,他和簡隋英重逢。
“萬一會呢?”邵群不甘心的寫著,像是急于印證什么一樣,筆飛快。“你說同一時空不可能現兩個相同的人,但我就現了。15歲的我也在,不信你給他打個電話問問。”
“……”
“他需要你,你就不走。”李文遜把紙上的話重復了一遍,又了一煙,隨后把未盡的煙滅到煙灰缸里沉聲說。“照你這種說法,你應該是知該怎么回去的,所以說,現在不是你沒法回去,而是你主動選擇不走對吧。可你想過沒有,萬一到時候由不得你不走了呢。萬一哪天你突然就消失了,他怎么辦?你讓他等你一輩?”
“知……”邵群猶豫了一,還是如實的寫了來。“未來的事我想不了那么多,但是現在的隋英需要我,我就不能走。”
“如果可以呢。”邵群也不是不明白李文遜要表達的什么意思,對于李文遜提的這件事兒,說實話,他心里也沒準,可還是憋著一勁兒不想服,嘴著寫。“穿越這么不可思議的事兒都發生了,還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誰也不能保證13年后我一定會消失。”
怎么開始的,這真是個好問題。如果追溯源,大抵只能用一句陰差陽錯來形容。
李文遜說的話有理,邵群明白,可是真讓他離開,他又沒法從容接受。就沖簡隋英現在需要他這一,他就說服不了自己離開簡隋英邊兒。可如果真要像李文遜說的那樣呢?他在這兒呆了13年,13年后的自己沒有了和簡隋英的糾葛,也沒和簡隋英在一起,更沒選擇穿越,到時候他還會存在嗎?如果,如果自己真的不存在了,只留簡隋英一個人無依無靠……而且也沒有另一個自己的陪伴……他還能撐得去嗎?
和他不同的是,簡隋英那時候已經有了自己的公司,一邊兒上學一邊兒工作,他剛一回來,就聽了到周圍人時不時的
這一次,邵群緊了筆再紙上重重了劃了半天,最終落了三個字。“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