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第一次在醫務室遇到凌宇安一樣,她明明很害怕冰敷,卻也是靜靜坐在床上,用表面的風平浪靜來掩飾心的驚慌恐懼。
負責老師:“之后育組的老師在舊倉庫發現了被關起來的張同學,他受了外傷,當然,你也是。所以在此之前,你們在舊倉庫發生了一些肢沖突,是這樣嗎?”
她心里早就給這段關系了定義,現在倒也不覺得這樣有什么不對。
負責老師朝他,倒也不追究他遲到的問題:“那既然人齊了,我們就來談談上周五,在舊倉庫發生的事。”
果然,不好的預應驗了。
凌宇安:“是。”
白暄妍幾乎是和凌宇安同時收到了校方的通知,學校安排他們在午參加一個小會議,討論上周五籃球賽間突發事件的理結果。
凌宇安:“是。”
“好,”負責老師低看了看事先整理的材料,在桌上了筆帽,“但事后我們跟張同學交時發現,你們雙方的說法有一些,這也是為什么今天我們坐在這里開這個會議。”
“張衡受分是必然的事,”凌宇安這樣安白暄妍,“可能只是要經過你這個當事人來確定罰力度。”
白暄妍仍盯著桌面,臉上的神卻凝重起來。
她嘆了氣,但畢竟靠自己猜是猜不到原因的,于是只得順著凌宇安的話:“但愿是這樣吧。”
她心中頓不安,第一次張衡的罰結果是校方發郵件通知給沈夢涵的,并沒有什么開小會的環節。
“嗯。”白暄妍望著桌面。
“不用了,我自己背著吧。”
凌宇安看了她一,從桌底伸過手去,覆住她的雙手,輕聲安:“妍妍,別緊張,沒事的。”
凌宇安一手牽著白暄妍,另一只手向她攤開:“包給我吧。”
到了會議時間,張衡還是沒有現。
白暄妍靜靜地坐著,看起來似乎是在放空,而她緊緊相扣的十指卻暴了自己的緒。
白暄妍怔了怔,似乎是有些意外對方將話題轉移到了拿包這件事上。她的包只是裝著證件文和ipad,并不重。
說著,他將目光投向凌宇安這邊:“上周五午,是你主動找籃球賽負責老師報告,說有人在舊倉庫對女同學圖謀不軌,是嗎?”
兩人提前幾分鐘到了辦公室,負責老師帶他們了一個小會議廳,讓他們等待片刻。
應過二人的關系。白暄妍也只是跟著笑笑,并不解釋。
不過,還沒等白暄妍決心約邱明澤見面,另一件不得不面對的事先到來了。
為什么這次不一樣了呢?
負責老師又轉向白暄妍:“這位同學你呢?你的說法跟凌同學一致嗎?”
對白暄妍來說,這幾天過得平靜又充實,除了邱明澤的告白。該解決的總要去解決,該面對的也總要去面對。
白暄妍卻不這么樂觀。
凌宇安見她拒絕,也沒有再持。
“抱歉,遲到了。”張衡放背包,坐在白暄妍和凌宇安的對面。
白暄妍,主動回握住了對方的手。
遲到了十多分鐘,張衡還是現了。跟凌宇安一樣,他臉上還帶著舊倉庫打架時留的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