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雙手被解開他也不是展棠這個習武之人的對手,更何況現在呢?展棠又用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脖,讓尖叫熄啞在嗓里。膝蓋著他的會陰與陰,一步激起他的快。直到他泛起白,因瀕臨死亡而失禁,與混合著打濕了兩人的衣,展棠才終于從男上起。
――一個人,必會舍不得帶給他痛苦。也許是女人懷里那男尸的形面容有些像程一白,這句話成為了展棠心中的一刺。
對展棠來說,打斗時留對方的命,才是最難的。她自幼就對惡意十分,僅憑直覺就能預判敵人的行動與要攻擊的方位。加上她一手極快的雙刀,砍人與切菜幾乎沒有區別。
一般來講,人不會厭惡自己擅長的事。但是擅長殺人,擅長給別人施加苦難,那又該如何看待自己呢?
床上的柔弱男剛剛小死了一次,像個破爛娃娃一樣渾沾滿了自己的,血堵在臉上,漲成可怖的紅。而展棠只是呼紊亂了些。沒有動,沒有因為看到男人的與就升起望。她所需求的目前就只有施。
今日恰巧一個捕快休沐,一家酒樓里用餐時聽到了雅間里的談話,歪打正著地遇到這伙賊人的聚會,還發現他們的據就是這家酒樓。她立刻快加鞭回到衙門里報告此事,但也引起了那伙人的警覺,都御史大人雷厲風行,聽完匯報后就安排了人前去鎮壓,又派人去喚了展棠過來確保行動的成功率。
有沒有人能夠接受她,接受一個注定一生都手捧鮮血的她?
最后展棠的腦中就想到了程一白,那個總是求著讓自己懲罰他,折磨他的小跟屁蟲。再就有了那讓兩人都瘋狂的第一夜。
那時前輩們還以為小姑娘是第一次親手裁決犯人,害怕殺業,都來安她。父母家人里還有人來祝賀她第一次立功。沒人知她的失魂落魄竟是為了沒生負罪而自我懷疑。
第一次殺人時,她的腦還沒反應過來,刀尖就已經把對方的心臟徹底攪碎了。負罪也并沒有產生,畢竟那真的是個犯罪的惡人。然后她開始覺得自己是個怪,在正義庇護的殺人機。
勸降無果,展棠直接帶人殺了去,也遭到了頑固的抵抗。打斗中把兵刃對向展棠的人都沒有留活。她的每一次攻擊都保持著這種招招致命的簡明與狠厲,兵刃交鋒不過五次,與她對戰的敵人就會被毫不留地擊殺。所謂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之后再殺人或者用酷刑審犯人,展棠也沒有再失態過。這次二度的不受控的施,起因很微小。當大半的反賊已經伏誅,捕快們正收押還留的活時,一個女人癲狂地抱著一死在展棠手里的男人的尸,跪在地上仰天哭泣。
“當男養在邊不也照樣是在一起。也不必拋棄本有權利,你還是被他的賤嘴蒙騙了,不夠清醒。”展棠不冷不淡地回答著。
她心中絕對有程一白的位置。她會去看望他,會給他準備生辰與節日禮,現在剛定婚約準備納他為夫。但是她不會想解開他上的枷鎖與繩結,反而想在那麗的上用上更多的刑。她會吻他,但也會讓他痛苦到崩潰求饒。她傷害過,以后也絕對會繼續傷害她的小白。那么她這是嗎?
都察院一直在追蹤調查某個意圖謀反的勢力。勢力的領導者們是幾個被男人的甜言蜜語哄騙了真心,想為自己的心上人爭取更多權利得權貴家的女。她們暗中結黨營私,甚至計劃要令皇帝改寫法律,恢復男人們的正常人權利。
讓的官神經愈發繃緊,一白沒有再抑制,他尖叫,他淚,他搖晃著手上的鎖鏈痛苦掙扎。
展棠的眸里時刻有正義與暴戾在爭斗著,這撕裂一直在折磨著她,直到那第一次開殺戒的時候,才展現給了程一白。他接受了她,全盤接受她的殺戮業障,接受她需要偶爾發的自我憎惡,接受她的施。然后他也成了她心中的特別。
就如程一白所想的一樣,展棠白日殺了人,衣服上也都是那些男男女女的鮮血。
“我只想讓他能擺脫枷鎖,光明正大地站在我邊而已,為什么,為什么你們要阻止我們!?”
女人冷笑:“我怎么不夠清醒!他,自然要給他最好的。不許給他自由,只能鎖著當玩,給他痛苦的這世間才是瘋掉的!我他,為什么要讓他當低賤的隸!?你們這些人連是什么都已經遺忘了,與會行走的尸有什么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