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什么?蕭振羽,這是什么東西?”夜純熙不住往后縮,肘上的鐵鏈泠泠作響,被牽制著無路可退。
夜純熙在原世界追捕過一位國際大毒梟,臥底在毒梟的戰友便染上了毒癮。意志如特種兵的戰友戒毒時都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目睹慘狀的夜純熙對毒品深惡痛絕且畏而遠之。
夜純熙并不知他所謂絕了的是如何玩自己,未知的恐懼讓她心生寒意,到黢黑的驚恐張牙舞爪將自己緊緊纏繞束縛。
蕭振羽忍俊不禁,對這個想法拍案叫絕:“不過,這么個極品,玩壞了也可惜,明天再玩。”
......
蕭振羽有些訝異她反應之大,這場荒淫的事讓他心大好,便不再故意捉,解答。
藥隨著針注夜純熙緊繃的手臂,緩緩發揮了藥效,她覺得本要散架的舒了許多,意識也有些迷糊。本來因不斷震動的巨大陽及菊異而難以眠的她,很快便熟睡了。
毒品?夜純熙腦海中不由冒這個可怖的念,揮之不去。
光影。
印甫看著這一幕腦海中靈光乍現,疾步走到蕭振羽前耳語切切。他是除去蕭振羽和夜景安外第一個享用夜純熙的蕭振羽心腹,最是忠誠,蕭振羽對他信任有加。
(未完待續)
“阿甫,你這腦袋瓜也不知怎么長得,這絕了,不愧是我們的狗軍師啊。”
蕭振羽并沒有騙她,那劑藥確實是蕭家新研究的營養劑,對大有裨益。不過他也確實沒安什么好心,給夜純熙用藥也只不過是他不想這個玩被玩壞。更何況,這藥里被他加了調教女的慢藥。長時間用藥,夜純熙必然變為淫的癮患者,兩無時無刻都會渴望著陽的。
溺的話語傳夜純熙耳中讓她起了些許恍惚,若是說話者不是蕭振羽,對她百般折磨后惺惺作態她只會覺得無比惡心。可蕭振羽卻是她原世界她深且她骨的丈夫,剛穿到這個世界的夜純熙差模糊了世界。許是丈夫的面孔撫了她,夜純熙頗為乖順地吃完蕭振羽喂來的米糊,蕭振羽拿著勺攪拌著米糊。
夜純熙雖有些狐疑,不信蕭振羽安了好心,但觀他神也不似作偽,心安定了些許。
她看著蕭振羽放餐后,拿一支小號注,了不知名的一藥劑后便朝自己走來。
“女神膽這么小嗎?只是蕭家新研究的營養劑,對大有好,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啊。”
他心不由愉悅起來,臉也恢復如常:“這才乖嘛。”
蕭振羽回味著印甫腦海中冒的惡趣味想法,奇異的想法盈染在腦海中,仿若一群金黃的小靈在蹁躚曼舞,勾得蕭振羽恨不得當場實施,看著虛弱不堪的夜純熙,好歹壓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