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也磨了動的,隨著交合的動作,不止的洩。
釋放在隔絕彼此的薄膜時,兩人的心和呼正以同樣頻率速的運作著,王若賓伸手摸上趙思危沁著汗的臉,仔細地端詳著男人現在的樣,那紅的臉頰、微蹙的眉心、迷離的瞳,似乎全是為了自己癡狂的證據,她笑了起來,將男人的臉拉的極近,近到她只要輕輕抬巴就能吻上那紅艷的薄唇。
這吻像是在平撫彼此過度昂的心,溫柔又綿長,趙思危的手不再鉗著她的腰,而是以肘撐在床上,手掌溫柔的撫著她同樣的汗濕的髮際,眷戀又深的摩娑著。
一吻終了,男人微微撐了自己,讓彼此拉開了距離,那迷離的睛逐漸清明,看著王若賓的視線滿是似柔,他的指尖輕輕碰過她的睫,然后貼在她的頰上,拇指摸上她被吻的唇,就這麼無聲的摩娑著。
王若賓能看他的裡有千言萬語,知他是因為自己而選擇不說,明瞭這些的瞬間她覺得心一陣悸動,她知這多半是沖動,或許未來會后悔,但她還是決定開。
在趙思危帶著驚與喜的目光裡,她聽見自己的聲音,輕且細但卻無比定地說了一句「我也喜你」。
四十五、以前
坐在浴缸裡,王若賓看著自己于面之上的膝蓋,有些神,腦袋裡還在不間斷的重播著稍早自己在趙思危床上不慎洩漏的真,臉上的紅暈說不是因為遲來的羞怯還是蒸騰所致。
坐在她后的趙思危像是能理解她安靜的原因,什麼都沒說,只是默默地替她拆著右邊的辮,他的手緩慢又慎重,深怕動作太大就會打擾王若賓的思緒一般。
王若賓把巴枕在自己的膝蓋上,手指有一沒一的在自己小脛骨上打著拍,看著浴缸裡的被自己的動作惹陣陣波紋,突然像是終于足了準備似的,她側過看向后的趙思危,輕輕地喊了聲「小叔叔」。
男人沒有抬,還是專注地看著那解到一半的辮,但臉上浮笑意說:「我怎麼又變回小叔叔了?」,王若賓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叫習慣了」她說著把臉頰枕在膝蓋上,就這麼看著拆完右邊辮開始拆左邊的趙思危。
男人似乎對她的答案沒有不滿,神態大度的說:「也好,你叫我的名字會讓我有…」,話到這裡男人變得言又止,王若賓忍不住追問:「有怎樣?」,抬眉看了王若賓那頑的神,「有反應過度」趙思危答得有些無奈,但他總是對她不由自主的誠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