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余光掃了一桌上的紅燭,有些惋惜,于是又拿了起來。
“你把我解開。”他有些氣悶,張就要求。
小媽雖說有被慣壞了,但總比之前死氣沉沉的樣。江雪至今心有余悸,楊斂那段時間心如死灰的表現給他留了一些心理陰影,現在小媽會哭會鬧,反倒讓他安心。他不愿意就不愿意吧,左右該滴的地方也滴得差不多了,此刻楊斂上四都是昨夜留的指痕咬痕,兩顆乳尖被蠟油封著,上上也都是紅痕,看起來當真被欺負慘了。
楊斂聞言沒了動靜,不不愿地閉上了嘴。
鈴扯了來,扯來時肉依依不舍,甚至還帶來了一。江雪將手指伸去隨意戳了兩,還不等楊斂主動送上去,就又收回了手,讓那重新合了起來。楊斂現在連最后的撫都沒了,空得發,一雙絞在一起,還要集中注意力思考拿什么條件和江雪交換。
江雪也想起這事了,饒有興味地應了來。
楊斂愣了一,隨即反應過來,帶著羞恥開問:“大夫,妾這是什么病?”
“我好像只答應了母親不往那滴?”江雪想了想,反問。
盡這繼在床上把他得說不話,那也是繼啊。
“母親還想要兒去欺負誰?”
還欺負別人呢,江雪要是在外睡了其他人,回來他就得把這小閹了。
楊斂手臂剛被解開,就勾上了江雪的脖頸,屁蹭了蹭,對準了江雪的陽,只要腰向一沉就能稱心如意地吃到惦記了好久的東西。
他閉嘴的原因不是怕江雪找別人,實在是……跟繼無理取鬧聽起來也太丟人了。
“夫人,這是在什么?我只是在治病,可沒有要褻瀆夫人的意思。”
楊斂急得大叫:“你剛剛答應我了!”
江雪冷笑一聲:“我怎么聽說夫人現在府中是繼當家,您丈夫早就走了好幾個月呢。”
楊斂拿不準江雪給他安排了什么人設,不知該不該說實話,試探地問:“昨天?”
“夫人要是曠了幾月,怎么
楊斂差,騎都沒怎么學過,算不得一個合格的儒生,這事是上次江雪心血來說要帶他去跑才知的。既然小媽不會騎術,兒的自然要教,教著教著,就教到同一匹上了,只是當時楊斂尋了個借,沒讓江雪更一步。
“夫人后面這渴得都快把我淹了,守寡的這幾個月真的沒有想過要勾引兒?我可是聽說令郎生得很是雄偉啊。”江雪暗示地了,陽又向里一節,恰好過楊斂的,他稀里糊涂地叫了一聲,還在狡辯:“您誤會了大夫,人有常,我怎么會勾引自己的兒呢。”
“我手腕疼。”楊斂說得理直氣壯,江雪看著他連個紅印都沒有的手腕,低笑了一聲,但還是沒有計較,將蠟燭又放,輕輕一便給他解開了。
楊斂立刻慌亂起來:“大夫您應該是錯了吧,怎么會……”
背上顛簸,小媽一定更好吃。
他想了半晌,才從記憶里翻一件事來,紅著臉低聲:“次騎……給阿雪……”
只可惜,才剛吃去了個,江雪的手掌就托住了他的屁,不讓他繼續。
江雪拍了他屁一,楊斂吃痛,聲音里帶了幾分可憐:“大夫,妾的外已經有一月未曾垂憐于妾了。”
“怎么了?”
“外?”江雪不滿意了,用的力比上次還大,楊斂白的肉上浮一個紅紅的掌印,咬著唇委屈吧啦地看著江雪,淚要掉不掉地垂在睫上。
“混賬!次什么都不答應你!”楊斂中嚷嚷著,試圖用踢他,卻被滴了兩滴蠟油到小上,疼得直氣,“你就只會欺負我!”
“夫人這是生了淫病了,夫人上次房事是在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