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huì)像現(xiàn)在這樣容易去,一就了這么多?夫人若是不明言,恐怕這病不好治啊。”
楊斂這才紅著眶說:“大夫,妾也是被迫的,阿雪言若妾不從了他,他便要向外說是妾發(fā)主動(dòng)勾引他……”
江雪聽他翻舊賬,將他又壓倒在了床上,腰上用力狠狠貫穿了幾才:“我瞧夫人這肉的確淫不堪,當(dāng)真不是夫人勾引了令郎?”
楊斂好不容易被填滿,雙不自覺地勾住江雪勁瘦的腰,一邊忍不住放聲呻著,還要惦記著向“大夫”解釋:“不……不是……哈啊……是阿雪迫的……妾不是勾引繼的淫婦嗚……”
“還敢狡辯!”江雪又是掐著腰用力了幾,“若不是你存心勾引繼,怎會(huì)生此淫病,現(xiàn)在反倒來吃外人雞巴了。”
楊斂被得幾乎不上氣來,神都癡癡傻傻了,還在齒不清地狡辯:“唔唔……大夫與我亡夫生得像……妾自然該把許了大夫的……怎么會(huì)是外人……”
江雪聞言大怒,沒能先于江寒娶到楊斂一直是他的心結(jié),楊斂還敢在被得癡傻的時(shí)候說這種話,他不由得犯了疑心病,一手抓住楊斂漲的陽底端,不讓他釋放來,腰上更加使力地向深鑿,幾乎把楊斂到了床:“你這淫婦,難不成見到一個(gè)和你男人長得像的,就要巴巴地送過去草不成?”
“不是……呃啊啊……只有大夫……只有大夫才能妾……妾不喜那死鬼……早就只愿大夫的牝狗了……阿雪……夫君……主人……”楊斂被得直翻白,什么話都往外說,得勾不住江雪,還要努力扒著,只是沒用好力,無力地往,肉反倒又絞緊了些。
江雪被絞得發(fā)麻,險(xiǎn)些交代來,了楊斂的腰側(cè):“主人生氣了,小牝狗是不是該罰?”
楊斂若還剩一分理智,就能聽他明顯的不安好心,可惜他的腦已經(jīng)被成了一團(tuán)漿糊,只知順著江雪說話,聞言癡癡地:“該罰的,主人。”
他剛說完,就覺得陽端一陣灼痛,紅的燭淚不偏不倚地落在上面,直到積了厚厚的一層,完全堵住了他排的通。楊斂剛被去的時(shí)候就想了,先前是被江雪攥著,現(xiàn)在又被堵得死死的,忍不住伸手想要去扯掉紅蠟,好讓自己不那么憋得難受。
“不許碰。”
楊玄骨里的溫順讓他立刻停了手,轉(zhuǎn)而抱著江雪哀哭討?zhàn)垼骸爸魅恕碌煤秒y受……讓小狗吧……”
江雪故意:“什么,小牝狗不是要撒嗎?”
“不是……哈啊……小狗是想要了……”
“胡說,”江雪打了他腰側(cè)一,“小牝狗哪里會(huì),明明只會(hu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