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奇卻早已適應了似的,只在一開始小愣一,接著就是“又是這樣”“隨你吧”的微笑,完全不打算與你爭辯。
“好了,您想在哪里?”普奇給你泡一杯茶,然而你看到白的就有ptsd,普奇只好將花茶杯放回桌上。
“您還是這么痛苦?!?/p>
“我不知?!奔s炮這種事你還是第一次,你有些拘謹,手交握起來,手指不安地來回摩挲,“以前只和男朋友過?!边€有一些討厭的工作上。
“奇怪的覺,在你面前,我不必再裝了?!?/p>
你張嗆他,說完又后悔。在普奇面前似乎很難控制住自己對他的一些惡舉,你的行動中總帶有故意的成分。
“我現(xiàn)在又不是神?!?/p>
你沉默了。
明明那些待過你的人都已經(jīng)死了,那些惡心的事卻仿佛還存在,骯臟的手還在你上撫摸,褻瀆垂涎的神掃你的每一。
這哪里是對神的態(tài)度啊,他嘴角這種嘲諷又不得不包容的笑本沒遮掩好吧。
“哦。”普奇顯得有些驚訝,“您很守規(guī)矩?!?/p>
普奇擁住你,讓你顫抖的淚滋他的衣衫,你故意在陽光展自己的,也是想要著自己跨過那一關(guān),但是失敗了。
不用再提著勁表現(xiàn)自己的善意與友好,不用表現(xiàn)得禮貌與,可以隨便散發(fā)負能量,不用害怕帶給他傷害,也不怕他會對你產(chǎn)生什么負面看法。
所以他只知你的為神,不知你的為人。
那關(guān)卡一直堵在你的,折磨你的心。
甚至他這樣故意不說話,你很想抬手揍他。
“這樣……怪不得我有時候看你不。”你移開視線,嘴里卻能夠直言心的惡,這是不是意味著對他的信任――曾經(jīng)是敵人,但已經(jīng)許久不是了。
自己究竟是什么?那時的你躺在陌生的床上,被不斷奇怪的東西,聽著那些男人們的笑聲,你這般想著,疑惑著。
自己是人嗎?還是一只動,一個玩。
你沉默著,在普奇面前慢慢褪自己的外衣,因為是奔著這個來的,里面連都沒穿。
好像已經(jīng)習慣了與他這樣相,可你目前還什么也記不起來。
……在另一個位面里和他到底是怎樣的關(guān)系,真的不是仇人嗎?
你不喜這種事,當初哪怕是與迪亞波羅的第一次,也只是為了讓他開心。之后每一次與男友上床,也是如此。
普奇靜靜注視著你,你并沒有在他的目光中撲捉到任何有關(guān)猥褻的打量,他只是端詳,平和的目光從你的鎖骨掃視到,再到小腹,最后落到最隱蔽的地方,你到一陣惡心,臉上掛著的只有勉與疲憊。
普奇沒有任何要侵犯你的意思,這是一場公平的事,是你主動找上的他,你卻過不了自己心里的那一關(guān)。
是神父?”你冷不丁開,“神父可以這種事嗎?”
哪有那么容易跨過去?如果如此輕易就能放、就能不在意,那你也不會在那天想要自盡,覺得人生無望了。
表面上恭謙,僅僅是在表面上,你總覺得他心底有些傲慢。
普奇愣了,像是沒料到你會問這種話,隨即恭謙地:“與您當然是沒問題,您也是我侍奉信仰的神明?!?/p>
“好,你?!逼掌婧芷胶偷馗Q呼,沒了那種嘲諷你的古怪,當真像一個普渡眾生又極包容的神父,“你如果不想,可以不,我會聽你講任何你想要傾訴的事。”
米莉拉說你冷淡,確實是這樣,即便被改造了,心里也還抗拒著。
抱著這樣別扭的心,你隨他踏荒木莊的大門,大廳里誰也沒有,據(jù)普奇所言,迪奧在睡覺,吉良與法尼在上班,卡茲和透龍一起蹲屋里打電游,只有迪亞哥不知在哪。
“別說您了,說你?!蹦愀姆Q呼,“都要了,說您很奇怪?!?/p>
你,又有些疑惑,“你不是說和我相過很長一段時間嗎?應該知我的為人吧?!?/p>
普奇搖了搖,“那是您成為新神以后,在您成為神明以前,我們一直都是敵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