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迪亞波羅,即使心里因為混合而增對普奇的一些依賴,他也不是迪亞波羅。
你可以在普奇面前摘偽裝的面,但完全剖開心這種事,你不到。
普奇撫摸著你的發,沒有急著要與你,也沒有急著要你訴說,沒有迫你任何事,你在他溫又充滿真實善意的懷里,漸漸得到了放松。
真神奇,已經多久沒有這樣受過,在你十五歲來到這個世界之后,除了迪亞波羅與米莉拉,就再也沒有人會這樣安撫你。
心格外的平靜。
你從普奇的懷里脫離,溫總是要離開的,就像孩要離開媽媽的巢,又要離開爸爸的港灣,總是要離開的,你習慣了一個人呆著,也很快能夠調整好緒。
一個人呆慣了,渴望另一個人的陪伴,可真當另一個人現時,又很難適應。
你從被動分離,變為了主動割離。
別離,求不得。
苦難總是要接受的,自我總是要改變,一味沉浸在過去的痛苦只會加重自己的痛苦,唯有愿意放過自己,才能過得稍微好一。
“我想試著踏第一步。”你仰望著他,牽起他的雙手放在自己的上,憔悴通紅的眶還掛著淚,“你愿意幫我嗎,恩里克?”
普奇望著你中的淚,手被你在你的上,他沒有動,表也連帶著有些空白。
他像是在想什么事。
你漸漸松開了手,低在他前站著,他突然驚醒了一般,用力抱住你,但又很快松力度,你注意到他神中與從前見到的截然不同的。
“……抱歉,是我失態了。”他也很快調整好緒,對你淺笑,“我很樂意幫助你,解決你的痛苦,是我的職責。”
你抬看著他,不知為何,總覺得很空虛。
你一直都很空虛,在迪亞波羅消失以后,只是日常習慣了,而這一次,突然很明確地受到。
這是活著的三十年里,經歷的最溫柔、最安全的一場事。
普奇沒有欺騙你,他真的把你當神明來侍奉,他甚至都沒有起來,只是在盡力讓你舒服。
當你皺眉抗拒、發抖恐慌的時候,他就停來撫摸你的,輕聲細語地安撫,直到你慢慢沉去,在他的手過幾次,他才將你換了個姿勢。
陌生的你的,你意識到排斥和恐懼,普奇赤的貼過來,你這才發現,沉悶的長袍普奇的材居然這么好――雖然不及血鬼迪奧,迪奧的材屬實太了,不對,應該說是大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