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碰上鹿原的臉,靖翎認真地回應著鹿原的吻,這些天忍著憋著,其實不是只有鹿原難受,她也難受,好不容易到手的寶貝就在前,卻只能遠觀不能褻玩,實在太折磨人了。
終于捨得停親吻是因為靖翎的唇已經微微起,鹿原還意猶未盡地看著那張通紅的嘴,神眷戀,半晌才像是終于看夠了似的,直起,開始解自己上的腰帶。
于是這一吻,在兩人焦急的意,從一開始便烈的讓人氣滯,沒多久便著氣分了開來,呼打在彼此臉上,膠著,靖翎還想再吻,卻突然一輕,被鹿原攔腰抱起,的重心瞬時朝男人傾倒,靖翎乾脆的將手環(huán)上男人的頸,抬湊到男人耳邊,張輕咬鹿原那生的圓的耳垂。
摩娑著柔的肉,鹿原壓著嗓低嘆:「好幾天沒看了」,鹿原不有所保留時,直率的過份,靖翎的臉上難掩著被需索的喜,吻上鹿原的臉,閉上,小幅度的挪動自己,讓動的乳尖蹭著鹿原的掌心。
無意使壞,鹿原乾脆的放過那僅是一嚙便紅透的耳垂,又回去尋靖翎的唇,伴著親吻,鹿原的手隔著衣料,摩娑著柔的軀,靖翎回應著男人的吻,也抬手去摸鹿原。
靖翎伸手勾上鹿原的脖,鬆了裙帶的帛隨著她的動作散,今天這華貴的月白藍繡裙裡,搭的是件靛心衣(注一),牢牢地在這鬆懈的時刻掩住了大好,鹿原有些不滿,手探往靖翎的后背,專注地解心衣后背的衣結。
鹿原一瞬的輕顫靖翎沒錯過,忍不住笑了聲,隨后抱著她的男人便將她拋到了床榻上,整個人復了上來,像是陰云籠罩大地似的,一雙黑眸帶著濕氣,也帶著收不住的凌厲,靖翎后知后覺的收斂笑聲,抿住了剛作亂過的嘴。
靖翎摸著自己微微發(fā)的唇,看著前的男人一件一件的脫去上的衣袍,有癡醉的迷濛了雙。
本能地搖了,這麼純粹是想看看鹿原會有什麼反應,耳朵,人上一個不足夠親近便很難碰的位置,靖翎裡有明知故犯的得意,鹿原像是瞬間便讀懂了靖翎的得意,黑眸眨了幾,便俯也去咬靖翎的右邊耳垂。
鹿原伏時,背嵴上蝴蝶骨聳,像悠步林野的山豹,難掩慾的臉從容的地佔領靖翎的全視野,帶著氣的手掌扯鬆了裙帶,貼著靖翎的,指尖肆意的游走在柔的肌膚上,繾綣連。
六十九、如此甚好
鹿原的指尖湊了過來,輕壓著打開了靖翎的唇,修長的手指探她嘴裡,壓著艷紅的尖,沉著聲音問:「這也是從畫集上學的?」
慾念暴漲竄之際,所有的接都是火種,鹿原收緊手指,握住帶著心脈動的柔,放肆的蹂躪。
寬厚的肩,實的膛,她的鹿原用三年的崢嶸光陰長成的模樣,靖翎用指尖仔細的受著,鹿原像是很喜她的碰,吻她吻得越發(fā)纏綿,全然忘記了片刻前有多急不可耐,就這麼沉醉在受彼此的溫存裡。
這給靖翎打衣結的人許是不小心打了死結,鹿原解了半天沒解開,面上有些躁浮現,「就別解了」靖翎說著乾脆地去拉鹿原的手,直探心衣裡,在溫的手掌裹住她柔的乳房時嘟囔:「又不是沒看過」
輕輕的,靖翎能看見致近距離裡,鹿原半閉的裡透著陶然的饜足,靖翎才發(fā)現自己很喜鹿原這樣的神。
微痛和親密同時襲來,靖翎覺得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制放到了自己的右耳上,鹿原咬了一后便伸去,尖挑動了耳裡的耳墬鉤,靖翎忍不住縮了。
靖翎意動時的輕像解開禁鎖的鑰匙,把他所有的妄念都釋放了來,埋在靖翎的頸間,啃咬著柔的肌膚,鹿原將她死死的壓在自己,從來就只有她,能讓他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