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髓知味的愈發不可收拾。
因為對彼此的渴求都那麼的烈,沒有太多的前戲溫存,鹿原便在靖翎有意的放任之闖了來,雙被壓在前,只那麼幾,靖翎就明白了自己和鹿原有多契合,在快意的沖擊,她本能的去搆鹿原,想要看他的臉,想要更多的視線交,像是會意她的意圖,鹿原從她泛蒸騰氣的頸間抬起,鼻尖掃過紅的臉頰,停在了靖翎的鼻上。
如此便能看彼此的瞳孔裡,所有的反應都清楚的交映,靖翎笑了起來,這一刻,她在鹿原的黑眸裡讀了踏實,而鹿原也必然能讀到同樣的,如此,甚好,這一步的安心走了多遠才到,已經不重要。
注一 古代的衣。漢.劉熙《釋名.釋衣服》:「心衣,抱腹而施鉤肩,鉤肩之間施一襠,以奄心也。」
七十、夢憶元宵
酣暢的云雨后,靖翎在鹿原懷裡睡去了片刻,再睜,她枕在鹿原的,心已經痊癒的疤痕撞裡,忍不住用手指去摩娑那新生的肌膚,巴被突地捉住抬了抬,鹿原的黑眸看著她,平靜卻又有意味深長地問:「殿不累嗎?」
被蠱惑了似的眨著,靖翎搖了搖,一瞬便被男人翻壓在了床榻上,鹿原在她耳畔低聲:「那羽兒再陪陪我」,伏在綢被上,靖翎后知后覺的意會到鹿原的真意時,已被抬,鬆垮的掛在腰際的裙襬被掀開,好過一次的幽徑還濕著,毫無抗拒的再次接納了貪婪的侵者。
逐漸加速的撞擊,鹿原看著被自己雙手把控的雪白肉逐漸泛起紅粉,不由自主的施了力,留了鮮明的指印,靖翎被這突兀于快意之外的痛覺引得回首去看,男人帶著淺笑低眉順的沉溺于欣賞她的肉,那神太過專心致志,若不是還在交媾,或許要以為鹿原正在擬軍策。
靖翎一聲的「平野」喚回了鹿原的注意,她喜鹿原為自己的著迷,卻不太喜交時不夠親密,不帶肌膚之親的交合在他們之間曾是常態,所以靖翎現在更愿意有緊密的肢交纏,這樣她就能真切地知,這床榻之上,交纏的兩個人,是心悅彼此的自己和鹿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