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意識存在的，所謂的那“聲音”，是人類化過程中，保全自己存活的本能，是競天擇，是適者生存！”

        “是存于人類基因中生存于一切的本能！但我們已經形成系，有自己的文化，生活在集社會中，有德一直在束縛那“聲音”，所以我不認為我們是在被本能控。”

        程夜揚起，張開紅唇尖著森白的牙齒，“可人類壓制不住本能，這也能叫不被控嗎？人類能反過來控本能嗎？”

        “……”許林失聲，他想反駁，腦海里的思緒卻有些混沌。

        “醫生知人格重塑實驗嗎？”

        許林直的脊背彎曲，疲憊充斥在心間，“我聽過，但沒有深了解。”

        “人格的形成需要先天和后天條件，先天是來自家庭環境父母的影響，后天則是成長中生存環境的影響。”

        “當人格完善后，成為自主思考獨立的人格，一個人的行為模式思維模式，大約在這時都會固定來，而人格重塑我分為意外和人為兩種。”

        許林的注意力放在最后的人為上，他意識的握緊鋼筆，“人為是什么意思？”

        程夜吐氣，看著臉上現倦意的許林，她手指輕快的敲打自己的，“意外重塑大多是受到突發事件的影響，大喜大悲或生死存亡等極端事件。”

        “而為了保護自己，會預自己的意識，可能會導致失去這段痛苦的記憶，或者突然變成另一副“模樣”！”

        程夜又低平視許林，“人為重塑…”她瞇起睛，像是畫著笑臉卻沒有笑意的紙扎人，“如果一個人失去自己的記憶，更甚者連自己的語言都忘記。”

        “在他蘇醒后，重新教育他，讓他學習其他的語種，以和自己未失憶前完全相反的生活方式，重新塑造新的人格。”

        “比如未失憶前，他也許喜藍，喜甜，喜茸茸的動，喜用右手吃飯等等。但失憶后行預，讓他喜粉，喜辣，喜丑陋的蟲，喜左手吃飯。”

        “他有著新的先天和后天條件影響，有著與以前完全不同的思維模式和好，甚至是語言。”

        “且他永遠不會回憶起以前的一切，那么除了這副，依舊是他原來的外，他還算是他嗎？”

        許林鋼筆掉落，猛的站起，瞳孔亂顫看著程夜，“你…”

        這種人為的重塑人格理念，讓許林心神震動，他有些茫然，為什么她可以用這么平淡的語氣，說這么殘忍的實驗？

        “醫生…”程夜也半撐起，靠近許林，發垂落晃動時，有長久居住在醫院中，粘上的消毒氣味飄向許林，讓他有些眩暈，突然覺得惡心。

        “你是在被自己的緒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