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手握緊成拳，似乎想把手回。

        程夜繼續，“把這個故事換到大人上，如果加害者獲取受害者的信任，并且對她一直很好，只是偶爾得心傷害，受害者也會接受他的歉和賠償。”

        “受害者一直認為他們是很好的朋友，且受害者德標準很，而某一天加害者開始，向被害者傳輸自己很痛苦，不想活著的理念。”

        “基于真摯的友誼，被害者時常擔憂加害者，一天加害者發送自己打算離開世界的言論，被害者非常擔憂，去找尋加害者，并試圖阻止他自殺，但是阻止的過程中。”

        “被害者被加害者用來自殺的品，“意外”致死！在別人看來他們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加害者也第一時間送被害者去醫治，且向對方父母哭泣歉，并表示可以把他們當成自己的父母去對待。”

        “也許他會受到輕微的懲罰，但是誰死掉了呢？”

        許林回手，一時語，他凝視神變得柔和的程夜，她像是個發自心覺得疑惑，想從老師那里得到答案的孩童。

        似乎訴說的不是詭辯的疑問，而是可笑般的1＋1等于幾一樣。

        許林額角又痛起來，他不知該怎么回答程夜。

        但程夜竟然沒有再問他，而是向后，遠離許林，抱著玩偶以一種擔憂的語氣說，“抱歉，是我又問奇怪的問題了，讓醫生這么為難。”

        她失落地垂，許林急忙打起神安她，“沒事的，你愿意和我說這些，對治療你的病很好……”許林搔著，苦笑，“是我沒辦法解答你的種種疑問。”

        程夜聲音輕快，“我覺得醫生很好，只有你愿意聽我說這么多，醫生……”程夜歪著，睛無辜地眨動，“對我而言…很特殊。”

        許林驚訝，隨之而來的還有些欣喜，他沒想到程夜對他的觀這么好，他不好意思的，“我是醫生…這是我該的。”

        程夜嘴角上翹，聲音柔弱，眸冷漠中帶著絲壓抑的興奮，“醫生，真的很溫柔呀！”她重復曾說過的贊。

        可那模樣就像把盒交給潘多拉的宙斯一樣，充斥著蠱惑的惡意。

        程夜站起，彎腰靠近許林，那消毒的氣味又傳來，許林不自覺地繃緊。

        程夜的指尖停留在許林的唇前，留有一指的距離，她的紅唇晃了許林的。

        “醫生，我們今天的聊天該結束了，我們后天見好嗎？”

        許林小心地避開手指，撐著遠離桌，他神亂竄結巴起來，“好…好的，我先離開了。”

        話落，他扭就要離開，指尖捻動，悄悄壓住心臟，后程夜卻跟上，想要送他。

        等許林了門，程夜依靠在門旁向他揮手，“醫生，期待后天與你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