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間的問題本不是先帝。師殷忍著躲開她的沖動，他們發生關系就夠糟了，對著名義上的妻解釋自己和她母親的關系，師殷實在說不，只能保持沉默。他想來想去，只能將皇帝的行為歸結于對母親不服氣的任，思索半天才小心翼翼地勸：“陛，臣……侍奉……陛與先帝，不成統，還望陛三思。”

        她眸微暗，看了師殷袖的一截白皙的手腕片刻，揚聲吩咐侍從。

        他上還勉算得上整齊，卻一片狼藉，皇帝一言不發，師殷緊繃著往后靠著避免被她壓到肚，緊緊咬著嘴唇不想發呻聲，上的人絲毫沒有顧忌他的意思，每一都到最深，把師殷撞得后仰，在這場帶著懲罰意味的事中，他似乎被當成了發怒意的。

        “師父都濕成這樣了，何必在朕面前裝不愿？”皇帝冷笑，“你這幅樣別人也看不到，改不了你伺候朕與先帝母女的名聲了。”

        皇帝沒說話，面無表地看著他。

        小巧的鎖鏈一端焊在床，另一端連到師殷的手腕上，那上面帶著一個同樣工致的手銬，側貼心地纏著墊，以免磨傷膚。

        她盡數師殷，披衣起召來侍從，也不再看師殷一，就回棲梧去了。

        她面惱怒地解開師殷的衣服，師殷還懷著孕，他意識地往后靠去，在皇帝里確實拒絕她的信號，她把師殷在塌上，草草幾，就。

        孩……不會有事吧。師殷意識模糊地想著。

        “給朕拿鎖鏈來。”

        皇帝把師殷鎖在了鳳憩。

        太醫來把了脈，看著師殷手上的鏈言又止，最后說他是心思郁結。

        她難得地說了幾句話：“師父，當初娶你是我的不對，但我日后不會再納妃，儲君也挑師父的孩，你不要多想了。”

        就算師殷病了，皇帝也沒免了他的侍寢，他發燒溫，里比往常更溫，像是要將她化一樣，讓她更著迷了。師殷病得沒力氣跟皇帝糾纏，中間幾度昏過去，又被熟悉的快驚醒，皇帝看著他狼狽的樣，心里又覺得不忍，于是抱著師殷的腰輕聲哄他，讓他好好休息，過些時間就立他為后。

腹，親吻他的脖頸，“我會封師父鳳君，封我們的女兒皇儲。母皇不到的，我都可以，師父不要再想著母皇了。”

        皇帝幾乎每晚都造訪鳳憩，她令師殷侍寢時從不解開那鎖鏈，師殷在她總是抿著唇一聲不吭，房間里只剩鐵鏈和床鋪晃動的動靜，皇帝等不到他服，又顧忌孩不敢太過暴，兩人的房事就成了她單方面的羞辱。

        師殷腕上一輕，她把鏈解開了。

        狹小的甬被驟然撐開，撕裂般的痛從傳來，師殷渾發抖，前都有些模糊起來。皇帝著他了幾，孕期的竟然習慣了這種對待，澀的吐幾滴蜜，痛和快混雜著一并涌了師殷的大腦。

        鏈的長度剛好夠師殷在鳳憩里活動，這座華麗的殿成了名副其實的牢籠。

        人對此事諱莫如深，外人只知師殷住了鳳憩還被皇帝禁了足，他們見識過皇帝的手段，竟是無人敢上書反對。

        她變得太多了，師殷心里難受，連起洗漱的心思都沒有，他盯著床帳看了半宿，中間迷迷糊糊瞇了會兒，天蒙蒙亮的時候又發起燒來。

        師殷以為她聽去了，給她主意：“此事并非無轉圜之地，陛可娶一位才貌兼備的鳳君，將陛與臣之事淡化……”

        “夠了！”皇帝惱火地打斷他，“母皇到底有什么好，你至今對她念念不忘，她至死都沒給你名分，連孩也沒有。”

        師殷神疲憊地嘆了氣：“這話別告訴陛。”

        等皇帝終于發來，她起理了理衣服，才發現師殷已經昏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