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有了動力,會開始期待以后的日,也重獲得了自由。過去那些不適、疲憊、絕望,到了此刻通通煙消云散,他也終于回了多年前的自己,那個無拘無束,自由自在的簡隋英。
讓邵群留后的簡隋英無疑是松了一氣的,坦白講,他也確實得承認,自從知病以來的這一年,他并不好過,幾乎每天都生活在殫竭慮里,既要擔憂自己倒后簡家會怎么樣,也要驚憂自己的病。他也并沒有他跟邵群說的那樣看得開,才二十幾歲的人,莫名其妙的得了這么一種病,治愈的希望還那么渺茫,任誰都不會甘心,更別提他沒有任何人傾訴,只能把一腔不甘和憂慮生生的噎回到肚里,然后默默自我消化。這是多么大的人都無法獨自支撐的,萬幸的是,現在變成了兩個人。
可最初的輕松過后,簡隋英又陷更為深層次的不甘里,過去的他除了擁有金錢和質上的一些東西,在上幾乎一無所有,所以他還能竭盡全力說服自己坦然的面對死亡。可如今,他已經有了,所以就會忍不住奢求更多。
這段平靜而又溫馨的日實在是太好了,好的像是一場鏡花月,讓他不忍放手。更無法再說服自己安然的面對死亡。
“再多一時間吧。”簡隋英不住的期盼。“再多一就好。”
可生活總不會是太如人意的,就像他的病,也不會一如既往的只要不提不說就會被埋沒。他的并發癥再一次發作了,就在一周后。不巧的是,那時的他正在和騎著車去村的路上,萬幸的是,這次他坐的是后座,所以還能有機會把他發作的事實短暫的掩蓋過去。不幸的是,他顫抖的,不自覺摟緊邵群腰的手臂已經把他的病暴無遺。
“隋英……”還在騎車的邵群不自覺的把車速降了來,試探著詢問聲。“你……還好嗎?”
“當然還好啊。”簡隋英用力環住了邵群的腰,閉上睛默默的平穩著呼,好像只要這樣就能壓制住他腦不住撞擊的劇痛一樣。他還記得,自己要和邵群去村里,今天他們和王嬸兒約好了要取一套種花的工,回來后他們還要給之前種好的花澆,他們的薔薇花 還沒冒芽,天知,他是多想看看那些種慢慢長大,然后開繁茂的花。他想跟邵群就這樣默默的騎著車,然后那些約定好還沒完的事。可是很快,他的疼就把這些想法全都覆蓋了過去,也開始不斷的發抖,可能他自己都沒注意到,自己貼在邵群伸上的雙手到底有多。
于是車被停了來,邵群飛快的從車前了來,又迅速的撈住了差栽倒的簡隋英,可惜沒有掌握好力度,被帶動的自己也一同倒了去,不過還好,倒去之前,疾手快的翻動了,讓簡隋英倒在了他的上。
“隋……”后面的話邵群說不去了,簡隋英又如同第一次病發的那樣捂住了自己的,不住的用雙手敲擊著。“哥,太疼了……幫幫我……疼……救救我……”
他在向他求助,他在求他救他,所以他得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