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先生在接吻后似乎更加急切了,yu求不滿地抬起屁gu去蹭那火re的肉棒。他的屁gu里還cha著pi鞭,乍一看還以為是條魅mo的尾巴。
黑澤千陽輕笑著rou了rou豐滿的tunbu,像玩游戲手柄那樣前后左右搖動鞭zi。xuedao已經(jīng)開始chushui了,這樣的動作把里面攪得發(fā)chu“咕嘰咕嘰”的黏噠噠的shui聲。
被束縛帶來的缺氧讓琴酒目眩神迷,只能隨著攪動搖擺屁gu,gen本就是婊zi的樣zi。
“你喜huan什么樣的尾巴?狼尾怎么樣?”
晃動的長鞭引起了黑澤千陽的注意,漆黑的pi革深陷在白里透紅的肌膚之間,渾圓的tun球上紅痕交錯,帶來了別樣的風qing。如果換成mao茸茸的動wu尾巴,似乎也會有很好的效果。
“艸你媽!要上就上,廢什么話!”琴酒忍不住爆了cukou,他苦苦忍耐,扭著腰邀請,結(jié)果這個人在想給他安個尾巴,今天的主題難dao是寸止挑戰(zhàn)嗎?
“不許說臟話。”
黑澤千陽一把拉住連接手和脖zi的pi帶,把琴酒拉得后仰,shenti折成了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驟然的大力讓他yan前一陣陣的發(fā)黑。
緩過一些后,琴酒依舊嘴上不饒人:“咳……咳咳……你搞什么,技術(shù)太差勁了。”
黑澤千陽并沒有把他的嘲諷放在心上,松開了他shen上一bu分繩索,讓他的兩條tui解放了。
“阿陣還是這么不解風qing。”他chouchu長鞭,手柄從鮮紅的dongkou里bachu來,jiaonen的xue肉外翻,帶chu了不少yeti,“可惜你的shenti很誠實,這么差勁的技術(shù)都能liu一地shui。”
他把鞭zi繞到琴酒面前,仗著殺手先生看不見猛地收緊,柔ruan卻jian韌的鞭zi趁其不備saijin了因為呼xi而張大的嘴里,兩頰也因為這gu大力被勒得凹陷xia去。
這樣就聽不到臟話了,黑澤千陽為自己的機智diandiantou。
他把琴酒拉起來,擺chu跪趴的姿勢。而由于手被捆在了背后,琴酒gen本沒有著力dian,只能用tou抵在床墊上以保持這個姿勢。
黑澤千陽抓著鞭ziqiangying地把琴酒拽起來,這樣形狀的異wuchu1于kou中的gan覺讓琴酒非常陌生,han糊不清地哼了幾聲,但看在正餐終于要開動了的份上,勉qiang把抱怨咽了xia去。
“這樣才乖嘛,”黑澤千陽撫摸這tou柔順的銀se長發(fā),順著liu暢的脊線一路向xia,拂過xia塌的細腰,一直到緊窄的tunbu,兩gen手指撥開tun肉cha了jin去,“里面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啊。”
熟悉的手指,熟悉的溫度,熟悉的動作。在gan覺到這些后shenti本能地開始了動作,仗著有長鞭保持平衡,琴酒前后搖擺shenti,熟練地吞吃屬于ai人shenti的一bu分。
“sao得沒邊了。”
黑澤千陽一巴掌chou在搖晃的屁gu上,明明是jing1瘦的shen材,屁gu上的肉卻能掀起層層白浪,跟被玩過了很多遍的人妻似的。他也被誘惑了不短時間,想著琴酒對疼痛耐受度gao,索xing也不再磨蹭,在里面摳挖了幾xia就tingshentong了jin去。
他一手掌控著勁瘦的腰肢,一手拉著長鞭,像是用韁繩拉住了匹野xing難馴的ma,銀se的鬃mao在脊背上抖動,抖得他的心yangyang的。
琴酒此刻已經(jīng)發(fā)不chu聲音了,相chu1了十來年的床伴清楚地知dao他喜huan怎樣的對待,恰到好chu1的痛楚化作chaoshui般的快gan席卷了他的大腦,巨大的刺激xia,全shen上xia似乎只有那個甬dao還保留著gan覺,其他地方都成了gan應快樂的附庸,唯有xiong前的兩dian還剩xia一diangan知。
他也聽不見那兩顆鈴鐺叮叮當當?shù)那宕嗦曧懀趒ingse的撞擊聲xia顯得格外純qing。
cu壯的陰jing2在tineijinchu,后ru的姿勢能jin到更深的地方,放在往常琴酒已經(jīng)讓他緩緩了,但以目前嘴被堵住的qing況,顯然是異想天開。把全bu心神用來應付快gan的銀發(fā)殺手也chou不chu心思抗議,只一味地被動接受快樂的灌注。
這也是黑澤千陽覺得有意思的地方,明明有著把疼痛轉(zhuǎn)為快gan的天賦,偏偏琴酒對這種快樂的耐受度不gao,ding到mingandian要適應,jin得深了也要適應,不然就要跟失禁似的she1得到chu1都是。
連組織的審訊訓練也撐得過去,但冷ying如鐵的殺手在他面前總會變得更任xing,zuochu一些平時很難看到的舉動。可能和貓科動wu會在有安全gan的地方擺chu各種各樣的睡姿一樣,在他的shen邊琴酒也能放松xia來,偶爾還會通過示弱來保持兩個人的親密關(guān)系。
不過,示弱這一dian,他不會知dao,琴酒是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