絞緊了肉棒,讓人發麻的快也被帶給了黑澤千陽,他湊到琴酒的頸窩了一聲:“嗯……阿陣夾得我好舒服……喜。”
黑長發的男人動了動嘴唇,帶笑意看著他。
然而這還不是結束,黑澤千陽拉住一直存在低微的帶,向后用力――
琴酒艱難地抗議:“等一等――”
在他看來漫長的時間過去,其實只是現實的一瞬,新鮮空氣涌了他的肺泡,靈魂和痛苦一起回歸了這,與此同時還有溫濕覺。
沒來由的,一片混沌的腦海里現了這個想法,但琴酒抖著唇,本說不完整的句,想法自然也無從傳達。可仿佛心有靈犀一般,一秒黑布就離開他的臉,一雙迷離于望的深藍睛與他相對,帶著讓他沉醉的,和他們第一次時相差無幾。
而他的直到現在還于無法發的狀態,可憐地憋成了更深的紫紅,直愣愣地戳在小腹上。不過好在他也不是第一次玩這種玩法,早就知可以不靠這東西,用后面的就能達到激烈程度翻倍的愉悅。
黑澤千陽成功被勾引到了,叼住兩片薄唇掠奪其中的津,陰抵住結來回研磨,讓人控制不住地戰栗。
上學到的。
他扯一個與平常無異的,兇狠的笑;“你的技術還是很差勁。”
這家伙,簡直太會撒了。
“親的,再叫一聲。”這聲音讓黑澤千陽短暫地停了一,接著就是更加猛烈的撞。
黑澤千陽放開了手。
“好兇。”黑澤千陽又親了親他,修長的手指住包裹剛發完的上動。前列傳來的快也著他再次了起來,可不應期還沒過去,過量的愉悅讓他比發不來時還要難受。
他又了幾十,脆利落地了去,甫一退琴酒就跌了的被里,弓著平復呼。
黑澤千陽替他解開了嘴里的鞭和雙手的束縛,但長時間缺血的手臂在桎梏解除后也只是地貼著,提不起半力氣。
,黑澤千陽把上的緞帶也松開了,終于得到解放的肉棒迫不及待地來,他的手來不及收回,被得手指間黏糊糊的一片。
琴酒用無力的手把人拉來,結果自己被迫擺了類似一字的姿勢才讓黑澤千陽貼近了他。他找到黑澤千陽的耳朵,語調不穩地小聲息:“哈啊……給、給我更多……”
頸邊的膚未經主人允許就擅自變成了紅,這種綿綿的攻勢對琴酒意外地有效,他顯然是已經快到極限了,小腹連帶著大都有痙攣,里貼地肉棒,試圖把全留在里面。
他把手送到琴酒嘴邊,殺手先生不不愿地把自己來的都吃了回去,半的酸麻讓他的動作斷斷續續的,但最后還是清理凈了,并且附贈一個帶著血絲的牙印。
嘴上沒了阻礙的琴酒跟著發一聲綿長的呻,血重新通的雙手抓住淡藍的床單,指尖因為用力微微發白,得要命。
黑澤千陽就順著他的意愿了去,的填滿了深,給琴酒一種了肚里的錯覺。
想要注視他的睛,也想要被他注視……
如果不是親所見,黑澤千陽也不會相信琴酒這樣的人會在互聯網上檢索如何讓侶關系持久相關的問題。
琴酒看見前不再是窒息時的一片漆黑,轉而被各的閃光替代,他登上了真正的極樂,意識脫離了四肢百骸,仿佛漂浮在溫的中。
他緊緊地抱住了黑澤千陽,直到最后一滴被完全納,他還沒回過神來,抬起的小仍然是緊繃的姿態,肌肉收縮,呈現一種令人著迷的麗。他不記得自己用前列了多少次,或許因為他時時刻刻都得像在,滅的快不容抗拒地把其他所有思緒都擠了去,只剩“狠狠地我”這一個想法。
想想就更了。
“覺怎么樣?”
間隔了一會兒,黑澤千陽就再次拉開琴酒的大,輕松地破開,長驅直。
那時候他們都只是組織訓練的幾萬名孩中不起的兩個少年,他們什么都沒有,卻共同持有越過鐵欄桿緊緊相握的兩只手,同樣孤獨的影倒映在湖藍和碧綠的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