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很像搭訕嗎?”
“黑澤千陽,我的名字。”他確信地,也拉開椅坐,右手撐著巴,“可能是因為我經常來這里,所以才會覺得熟。”
“諸星大。”
“我知你哦,野小的男朋友。”黑澤千陽狡黠地勾起嘴角,藍睛里閃過靈動的光芒。
有像豎著大大的尾巴向主人靠近的布偶貓,赤井秀一沒來由地想。
看上去毫無威脅,只是懶洋洋地用漂亮的外表逗兩腳獸,偶爾伸粉的前爪勾引,饒有興趣地看著人類為了他神魂顛倒的樣。
“你的睛很漂亮。”
赤井秀一忽然想起自己在哪里見過他了,這雙睛與那天驚鴻一瞥的深藍如一轍,野志保中的“研究范圍”歷歷在目,似乎也從側面印證了他所說的經常來這里。
所以這個男人的份會是什么?實驗品?以組織的涉獵范圍,活實驗是一定會行的,以野志保對明的信任也不敢透只言片語,想必不會是什么純良的實驗。那么……能從他上得到有用的報嗎?
黑澤千陽對他直白的夸贊很是受用:“你的睛也不錯,看得我都想把它們收藏在福爾林里了……嗯,這是一個玩笑。”
“聽得來。我也比較喜音樂,能看一看這把小提琴嗎?”
“不是我的。”黑澤千陽搖,“但沒問題,你拿去看吧。”
趁赤井秀一拿著觀察小提琴的功夫,黑澤千陽也問了他幾個問題。
“諸星君看起來像混血兒呢。”
“嗯,我的母親是英國人。”
“這樣啊,難怪是深綠的睛。對了,方便告訴我你和明小是怎么認識的嗎?我真的非常好奇!”黑澤千陽里燃起八卦的火焰。
“沒什么不好說的,其實就是一次意外事故……”赤井秀一沒有隱瞞,簡單說了說,當然他省去了自己的那些算計。但謊言之他還是對野明有著一絲真實的好,提及她時稍微放緩的語氣和正在戀中的青年人別無二致。
黑澤千陽語氣中有些憧憬,慨:“覺像是命中注定啊。”
“或許吧。”赤井秀一攤手,“你呢?我是否有幸能聽到你的故事?”
“我目前的人生乏善可陳。”黑澤千陽掩面而笑,不太委婉地拒絕了他。
“真遺憾。”
雖然這么說,赤井秀一的臉上卻不見可惜的緒。在組織這個地方討生活,小心謹慎是必須的,暫時撬不開黑澤千陽的嘴很正常,只要讓他知了這個人,以后總能找到機會套話來。他也要慢慢來,過多地打聽其他人的事無異于把“我是臥底”四個字寫在臉上,要是給不合理解釋,恐怕第二天就會被沉東京灣了。
心中好了打算,他也就不再在黑澤千陽上浪費時間,隨便找了個借便離開了花園。
但赤井秀一不知的是,就在他轉后,原本悠閑坐著的黑澤千陽也站了起來,不聲不響地目送他離去,隨后也悄然消失,獨留重新放好的小提琴與一本被風得嘩嘩作響的書。
野志保正手持試觀察其中的,忽然聽到背后有敲門的聲音。
“嗨,雪莉。”
男人輕快的聲音從門傳來。
野志保意識握緊了手中的玻璃試,警惕地看向他:“白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