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是喜覬覦有婦之夫了啊,小心傾月直接把你打死。”姜雪鷹提醒他。
小相公了,女俠饒命,哎呀,痛痛痛――殺人了,救命啊,女俠饒命,嗷嗚――我錯了嗚嗚――”
“嘶……那我豈不是得謝謝她今日腳留?”哎喲,都要被打斷了,那傾月手是真的狠,簡直太狠了。
“我已經說過了,寧的死不是我一個人的問題,你如果非要我負全責,我是不會同意的,你要是不愿與我合作,那我大可找別家。你要是與我合作,他只要還是傾月的人自然會與我有來往,那還是有機會見到的,可惜嘍。”姜雪鷹嘆息,雙手背在后,悠哉悠哉的打算回去了。
“不了,你
燕長空走回來看著傾月追著寧樂打,看得津津有味,他接過鹿野遞過來的蜜角果,一起看寧樂挨揍。
傾月不解氣的又踩了一腳寧樂才轉離去,上了車,姜雪鷹過來遞給傾月一個酒。
姜雪鷹看著已經消失在城門的車,她還是提醒他,“曾經有個碰過她小相公的人,墳草都七尺了。”
“阿,走了。”傾月收好酒,坐在車上趕車,揚起鞭,鞭策著兒往城門離去。
“傾月,該走了。”鹿野招手喊,嘴里還嚼著東西呢,一臉興奮的招呼傾月。
車停了來,鹿野從車上來,先走驛站,客棧店小二正在桌,大廳里有不少著斗笠佩武的江湖人,見著鹿野走來連忙迎上去。
“……”好嚇人。寧樂疼的哎呀咧嘴,忍不住嘀咕,“可是,我真的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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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一路前行,駕著車的傾月嘴里叼著一茅草看著路邊的秧田,田里的秧苗已經長老了。車里的鹿野無聊的翻看燕長空攜帶的奇聞異志打發無聊時間,而燕長空則是睡著了,由于車顛簸,蓋在上的披風都抖來了,鹿野伸手接住抖來的披風給燕長空蓋上,但睛還是盯著手中的書。
“少城主莫不是忘了你是死我的兇手吧?”寧樂臉漸冷,昨日她邀請他城主府,為的也是合作之事,只是沒有談妥,她當初為了把燕長空奪過去,對我施壓,最后導致我自戕,這筆賬怎么算都得算在姜雪鷹的上!
“你當然不困了,一路上你都在睡,看晚上你睡不睡得著。”鹿野看燕長空拿著骰玩,笑容來,“長空,趁著飯菜還沒上,我們來玩玩吧。”
沒多久,店老板說房間收拾好了,他們可以安心住,鹿野自己一間房,傾月與燕長空一間房,就在隔。三人收拾自己的東西,鋪好床鋪,傾月才與燕長空來到了鹿野的房間。
“傾月,祝你們一路順風。”說著打開酒,喝了兩,傾月同樣打開酒喝了。
鹿野看著寧樂被傾月揍的滿地找牙的模樣忍不住嘲笑,“傾月得漂亮,給我狠狠揍他。”
寧樂被揍的鼻青臉,滿臉血污,衣裳都在地上的臟兮兮的,被傾月一腳踹開。
“我都不困。”燕長空坐來,看到桌上還有骰,拿來玩了玩。
“慢著。”寧樂叫住了姜雪鷹。
給了銀錢,要了兩間房,又了幾菜,他才見到燕長空與傾月走來。燕長空竟然遮了面,倒是讓他覺得稀奇。聰明的鹿野上與小二改了堂,送到他們房間用餐,并讓他們稍等一,讓人收拾一房間檢查一是否缺少東西,店老板來見到鹿野連忙說自己去幫忙給貴客收拾,讓小二忙別的去。
“你在軍營沒玩夠?”燕長空把一個茶碗倒扣著骰,“我來搖,你猜。”
“你如果想對他好,不如答應與我合作,你有財,而我有權,手里還有兵,我們合作豈不兩全其?他的份你是知的,保不準有什么江湖人想尋仇去追殺他,傾月也不是神仙不可能時刻都能保護他,如果有我,他就多一分保障,怎么樣?”姜雪鷹的意思,寧樂不會不明白。
“軍營禁止這類賭博,要是被阿鷹知了是會被打板的。”鹿野興致來了,頓時又不困了,看著在檢查房間的傾月,他說,“傾月,一起來玩啊。”
“疼死我了,那女人手太重了,就差沒把我打死,嘶……”,看著城門,忍不住嘆息,“真的沒機會見到了嗎?”寧樂明顯很失落。
姜雪鷹站在原地,寧樂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
“困死了,等吃完飯我就好好洗個澡睡一覺。”一路上他無聊的把燕長空的所有書籍都看完了,那叫一個迅速,惹得燕長空都嘖嘖稱奇。
也不知車走了多久,等停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他們到了一個驛站。
姜雪鷹了得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