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想把自己手剁了,可指尖碰到對方汗津津的額,他又忍不住心猿意起來,他越來越無法忍耐了,怕自己什么格的事,怕自己傷害到燕長空。
聽到這話黎白花連忙握住燕長空的雙臂,盯著燕長空說:“只是夢罷了,不得數,你別多想。”
“呵呵,你今日還真是奇怪啊,怎么如此緊張?”燕長空雖然滿冷汗,卻是恥笑他怎么緊張兮兮的。了惡夢明明被嚇得不輕,脆弱的模樣想要隱藏起來,隱藏成功與否不知,卻是笑著望著他、調侃他。
傾月無奈的搖了搖:“走吧,我們去見她。”
隨著時間的逝,太陽落山已經到了傍晚,燕長空似乎了惡夢,突然驚醒,發現前的黎白花擔憂的看著自己,他的上蓋著一件外衫,顯然是黎白花的,他連忙四張望,這里只有他與黎白花。
此時他越發嫉妒傾月,如果可以,他可以帶燕長空遠走飛,遠離江湖,燕長空是否樂意呢?
這是一位略帶冷清而艷的女人。
燕長空了汗站起來,此時傾月來了,見著他快步走來,握著他的手說:“那家伙有沒有為難你?”
互相擔心又牽掛對方,他對翎王府一無所知,實在幫不上什么,傾月的事,他本無法手。
三人在見到翎王時,翎王著白衫常服,隨意而慵懶的坐于榻上,懷里抱著一只雪白的兔,正給兔梳理發,翎王一雪發隨意的用一紅絲帶綁成尾,那發與那兔一樣的白,聽聞著他們到了的腳步聲卻是未瞧他們一,專心的梳理兔的,仿佛沒有發現他們的到來。
見燕長空走向涼亭,他也跟了上去,燕長空坐來,撐著巴看著他。
這就是翎王,是
翎王到底是什么樣的女人?只是聽聞嚴厲狠辣,卻是從未見過,燕長空也曾想過翎王是不是與自己母親那般是個殺伐果斷的狠厲角令人望而生畏,卻是從未想過翎王會是那樣的絕佳人。
燕長空打包帶走,去一個誰也不知的地方一起生活,不要燕長空被卷那些惹人煩的事中。
別扭的收回手,他見燕長空神有些恍惚,燕長空只是低低的說了一句:“我夢見我用劍刺傷了傾月,我被人摁在地上,我拼命的掙扎開,最后我一劍自刎……”說著嘴唇都抖了起來,接來的話都說不利索沒了聲音。
黎白花心如擂鼓,他越發忍不住想要碰燕長空,方才他自然而然的去碰了,同為男,他卻無可救藥的上了仇人的兒,而對方已經是有婦之夫,不不不,還未成親怎么能算!
“黎白花,你有沒有想去的地方?”
他的沉默讓燕長空頓覺無趣,也就不再言語,等他回過去看時燕長空已經懶洋洋的趴在石桌上假寐,他盯著那張臉看了許久,燕長空還是那么瘦弱,滴滴的與大多數男不同,俊俏的臉龐,消瘦的,氣質越發清冷,只有在傾月面前才會顯得活潑些,也更有活著的人的氣息。
他搖,看了一恢復如初的黎白花,他知傾月指得是黎夙,他回握住傾月的手,“傾月,那黎夙沒為難你吧?”
燕長空許是無聊至極,竟然會這么說,他背靠亭一角的圓上,他想了想怎么回答,可話到嘴邊他又閉嘴了,他難不成說,我現如今最大的愿望就是想得到你嗎?他不敢說,除非迫不得已。
黎白花與燕長空見著的第一的印象便是這般。
“黎白花,你,你離我太近了。”燕長空本能的反他人靠近的,可聽黎白花努力安自己的話,又有些不忍,黎白花是受人之托保護他,秉著信守承諾的義氣當著他的護衛,可這樣抱著自己,好難為,又有讓他抵反。
“怎么了?是什么惡夢了?”黎白花忍不住給他了一額的汗,手指碰他的額,他猛然往后縮,結果沒坐穩差從凳上摔去,是黎白花拉住了他。
“有些事,并不是我想就能實現的,也不是我有多在意就會成真的。”他呢喃細語,目光溫柔的望著假寐卻真的睡著了的燕長空。
“沒有。”
懷里的人是如此清瘦單薄,卻越發想要碰,卻只能忍著,此時是他第一次與燕長空面對面貼得這么近。
“對不起,是我僭越了。”黎白花松開了他,總覺得黎白花不太正常。
“我答應了他們,要好好保護你,你不能不明不白的沒了,我會很難辦的。”他最終還是忍不住抱住了燕長空,安撫燕長空,“別怕,夢與現實都是相反的,我會一直在你邊保護你。別這種脆弱的笑,這不像你。”
“你好無趣,你除了仇恨,真的沒有其他能讓你動容的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