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月的親生母親。
“來了,都坐吧。”翎王似乎發現他們在等著了這才開了,手中依舊給兔梳,等梳好了才把梳放。
翎王抱著兔起緩步走來,神柔和沒有絲毫上位者的氣場,她整個人都白得讓人詫異,白發白衣就連膚也是極其的白皙,眉目之間略帶凌厲,所以才給人一種冷清疏離之,但五官極為,艷而不妖,是妥妥的人,甚至都看不已經是有兩個孩的母親,傾月的臉甚至都能看幾分與翎王相似。
“傾月,看來還在生阿娘的氣。”翎王摸著兔的兩只耳朵,神自若的瞧著他們三人。
傾月不坐,他們哪兒敢輕舉妄動,傾月直面自己的親生母親,她剛想開,對方卻說:“哎呀,看天現在已到飯了,咱們先去用晚飯吧,想必都餓了。來,咱們吃飯去。”
翎王語調輕柔,三言兩語就把傾月想問的話壓回了肚里,走到門檻,見他們沒跟上,轉說:“快些,雪姨了一桌好菜,可是為你們準備的,莫要辜負了。”
燕長空看向傾月,傾月抿了抿唇神莫名,跟了上去,黎白花與燕長空也跟上。
翎王這模樣都不像是一位母親,反倒是像落凡塵的仙游在人世間,對人世繁華一副連忘返的模樣。跟在她后的三人心思各異,等到被翎王帶領著去到用餐的廳堂中,被指引著落座后才發現翎王沒有坐在首位,反而是坐在了傾月邊,一臉溫柔的望著傾月。
侍女們帶來了凈手的盆與錦帕,三人洗了手,就瞅著作為主人家的翎王,翎王把兔給了一旁的侍女也凈手后才動筷。
“傾月,你兄長最近忙不在府里,等他理完事回來了,讓他給你賠禮歉。”翎王給傾月夾菜,看起來是位關心女兒的母親,只是幾人只有翎王在說,他們三人安安靜靜,不免有些尷尬。
“燕公,黎公,不用拘謹客氣,你們都是我們家傾月的朋友,我祁翎定會好好照顧你們的,所以不必擔憂,來,雪姨廚藝不錯,都是她的拿手菜,快嘗嘗。”翎王見這三個孩這么拘謹也是有些無奈,自己也不是很可怕呀,怎么就那么警惕呢?
傾月一語未發,開始吃飯,燕長空與黎白花也終于動筷了,這碗飯吃的是之無味。
翎王這樣實在是讓人不安心,總覺得哪里不對,太難以想象翎王會是這個模樣,與傳聞中的不一樣讓人有極大的落差。
晚飯后,三人被請去喝茶,翎王自己親自烹茶,知自己說話也是給他們徒增煩悶,她只是微微一笑并不計較他們的失禮與沉默。
傾月實在忍不住,直言:“你到底想什么?”
翎王抬眸瞧著她,神自若,著茶杯的手指瑩白皙,翎王只是淡淡的一笑:“傾月,你在想什么?”